可天父却信,并决定乐在其中。
这是我到此之后,他第一次离开这个幻境。却也是以后隔三差五往外串的开端,好在,每次都能留个课题于我,我有事可,并不觉着无聊。
穿了一翠绿
的纱裙,手臂
挽了一条长长的纱绢,直拖地面。一
黑发挽着一个
人髻,咣咣当当的坠着许多金丝步摇。
他和我说:“你且替我守着这里,我去外面走走。待我回转了,再与你细细解这‘趣’之一字。”
从前在我师尊白真人手
学的大多是炼
,
法;而天父教的却是一些聚念、仙法的大能。偶尔给我传输一些
人的真谛,却恰恰与我以前所接受的大
不符。
倒也是花容月貌犹如芙蓉。
我大概摸清了天父的脾气,他教导我,大都直白易懂。譬如不悔,他:“莫要后悔!悔,比你所犯的过失更加可怕,它会让你觉着无望、失了自重,或许你还会去
一件更错的事
来和它抗衡。”
诸如此类的还有许多,譬如:不悔、逍遥、果断和冷漠。
他却笑:“人要先学会
自己,保全自己,才有资格去
其他。”直到后来我遇到念儿,我才真真学会利己,可,也没能改变什么。
事的开始,是一次偶然。那日,天父留了一个题目让我去悟,“有趣!”
他大多时候,端坐于老榕树冥想。我曾问他,思之为何?他答:从种因到结果;从生成到腐败,老翁皆忖。
在那之后不久,我终于见到了她,火,这个将改变三界命运的女
。
他回来后,就有了心事,我只是凭直觉这么说,没有据。天父此人,就是没有心事,也是个思虑极深的
。
只见那女人大约十八九岁的模样,形苗条,大大的
睛,
肤雪白。
火大抵就是天父的“趣”,我是不相信一见钟
的,不,那时候的我,连“
”之一字都是不信。
天父有时兴起,也会和我比划几招。对我的长剑颇有微词,言到若是以后有机会,当给我铸一把神兵。
火,可能是他这辈
犯过的最大的过失。
待他走后,我静坐于榕树,直到他回。
虽未正经拜他为师,可他却实实在在的开始教我东西。
他待我倒是极好,视如己。后来我第一次见着
火时,也就是以后的天母娘娘,他说,我是他义
。
天若有天亦老,
之一
,当真说不清,
不明。天父
悉一切,明知
火野心滔天,是个祸患,却也毅然决然的娶她、伴她、事事依她。
此人到底有多能?我无从判断。和他相越久,越发觉得他深不可测。
趣字,天父这般告知与我:“有趣之人,心无旁骛,至至
,那是一种境界。
不到亦无妨,趣,从走从取。快步趋之,必有所取。寻一个
的事
,心醉其中,也可谓趣。”
我的第一印象:则
已,却太过刻意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