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杖完了那一句，就又说：“就算在那里一无所有，没有秘密，人类也可以创造一个理由自相残杀。我们为秘术师，需要思考的并不仅仅是秘术本，而是它为我们的世界带来了什么？加了这条规则之后，我们的社会将发生怎样的变化？如何去预测和掌控这些变化，如何得到更好的思维方式，如何教育我们的一代能够拥抱这种变化，不再让这些年轻人盲目地犯这样的错误？”

拐杖立刻变脸：“那就对了！如果你是他，你会在忍耐了一个人长达七年之后，在最后一个月毕业前突然葬送自己的前程，和一个即将别的人同归于尽吗？！”

台鸦雀无声。

绿甲不明所以：“应该是今年一月份。”

“实验室里没有成功的产，而秘密就诞生在他们全死后。”拐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他说，“他的小徒弟杀掉了所有人，是因为他的实验得到过很好的结果，却本无法复现。为了能够复现，他杀掉了所有人，包括给他的实验提修改意见的导师、为他行过筹备工作的师兄师、给他清理过实验材和垃圾的清洁工，最后还包括了他自己，当知人几乎都死亡之后，秘密获得了几乎无限的加，实验就成功了。他在最后对导师的尸愤，因为他证明了自己是对的，而导师是错的。”

台众人纷纷。

然而举目四望，并没有看见衣影，想必是又不知跑到哪里去浪了，原地只留吃得七七八八的果盘。

所有人：“……”

飞廉看着台上的拐杖，有想念衣影特有的那种欠扁笑容。

拐杖说：“我跟你们分享这个事例，是为了告诉你们：比鬼神……咳，我是说，比秘术更可怕的是人心。”

飞廉叹了气，在他走休息室时，迎面走过来一个人――

拐杖笑：“好了，午间休息一小时，都吃饭去。”

飞廉公事公办：“无可奉告。”

他不会丝毫关于衣影的信息。

十分钟后，飞廉又走休息室。

然后白丝巾歪了歪，一手支着巴，一

“所以我告诉你们，他已经提前找好了实习单位――”拐杖，“你们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关心吵架的结果？都在那看他有没有和导师决裂，有没有怀恨在心？事实是，他的导师不同意他私自去找工作，是怕他被骗，两人吵了一架之后，该生又心生愧疚，去导师家里了一顿饭行交谈，最后导师还是同意他先去实习。延毕这件事当然也是不存在的。”

“你知这起投毒案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吗？”拐杖反问。

兄？在你给的所有信息里面，他的嫌疑是最大的，能力上也差不多是最好的。”

绿甲瑟瑟发抖：“也许正是因为导师今年让他延期毕业呢？”

拐杖里传咕嘟咕嘟喝的声音，片刻后，拐杖：“我知你们一直想问，秘术在哪里？”

是那名着白丝巾的秘术师，她笔直向着飞廉走过来，面带微笑地说：“飞廉也不知先生在哪里吗？”

室安静了好一会儿。

导师是个好人啊……绿甲死得心服服，他问：“那么，凶手就只剩小师弟了，他又是于什么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