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在大地蜿蜒动的因果红河，忍不住狠狠地吞了一。

“我父神的，化为了整个真仙繁荣的力量，只剩左手自封于黄泉的夹，镇守着这个世界的生死平衡。”蝶灵女王抱歉地朝苏瞳：“之前你提到什么因果红河，我与首领都认为这因果力量的一端牵引着夸父一族的命脉，毕竟夸父，也是父神的后代。所以并没有将真相告知与你，毕竟关于父神的事，只在我微火蝶灵女王与夸父首领二人间传，亿万年来，同时知晓此事的人绝对不会超过两个。”

苏瞳张着大嘴，久久不能平复自己心中的震撼，康仁最后的债主，居然是位逝者，逝者无法言语，这滔滔大河之债，要怎么还？

苏瞳完全听呆了，可是她看看老铜人紧锁的眉，这才发现其实夸父首领们，似乎也传承着这件秘事！

“而我的父神，名为盘古。”

日后再见到浑敦与夜，她要如何交代？

神之左手。

“此地是真仙初代神王的左手。”

一个秘密。”蝶灵女王清了清嗓，三人四周，突然飞起数量惊人的金火蝶，它们上飞舞，令蝶灵女王的嗓音变得缥缈而不真实起来。

蝶灵女王侧过来，仔细端详着苏瞳那张错愕非凡的脸，而后轻轻地笑了起来。

“父神……真的殒落了？”苏瞳呆滞片刻，颤巍巍地朝微火蝶灵发问。

如果把想象的界限无限放大，此浩瀚红河，岂不正像是缠绕在债主手腕上的红线一样？

“从你们的意思上，是的。”她双手合十，虔诚地闭上了双。“父神牺牲了自我，成就了大海星辰，他不会收回一种力量，是以不会再度重生，不过在我微火蝶灵一族看来，天地万，皆有父神气息，皆是父神血脉，只要真仙界在，它即是永恒。”

“他以自我的牺牲，成全了真仙万神俊……你曾问我，我蝶灵一族，为何自甘牺牲自己，成全他人？”笑意在蝶灵女王的脸颊上迅速扩大：“因为我们正是父神殒落之后，他留的残血所化之，也是他在这世界上，意志的最后延续。”

看到苏瞳哭丧着脸，脸一阵白一阵青的，老铜人都觉得十分愧疚，若是

苏瞳脑海之中，蓦然闪过一闪电！

“父神是洪宇初定时第一位有灵智的古神，他以天外陨星为斧，将此界清浊分，清气蒸腾向上，化为天，浊气沉积向，化为地。他里呼的气变成风和云，明亮的眸变成亿万群星，手足化为四极。”

听来听去，还不是没希望了？

非常想哭。

早知是这样的结果，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怂恿师兄们辛苦地四还债，想想可怕的昏觞残，想想差被仙妃念陷害的阴谋，想想这多年来的艰苦卓绝，苏瞳有一种被康仁老祖坑到穿心烂肺的觉。

“可是现在看来，你想偿还的因果好像与夸父一族和我微火一族毫无系，而是直接作用在了……父神的上！”

“你是我两族的恩人，我们觉得有必要让你知这些事。”蝶灵女王的表诚挚，像这样的秘密，一旦只怕会激起滔天巨浪，可是因为苏瞳需要，是以她和老铜人便毫无保留地与之分享，同时确信以她的人品，绝对不会令第四人知晓。

苍天啊！大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