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魏执无奈说,“我就是想说你很特别，而且你有时候还会替鬼怪说话，这让我很有好，觉得我们应该是有共同语言的，毕竟我建立鬼猎的初衷，‘猎’就不是‘猎杀’，而是‘搜寻’。”

林行舟：“……”

儿都不一样,所以开始对你有些好奇，加上你一连几次任务表现都很,而且你的思维方式很独特，你为人类，却不偏袒人类，而是站在一个很中立的角度，理智地中肯的评价,这让我到非常惊奇。”

魏执似乎是预到了对方即将爆发的绪，赶紧往回找补了一句：“不，我的意思是，虽然我已经觉到了你的心意，但因为我还没有想好究竟该怎么理，所以没敢跟你提。既然今天一切已经挑明，那我脆也把实告诉你。”

到底是什么时候被发现的，怎么连预警都没有？

林行舟：“……”

林行舟哼哼一声，双臂环往后一靠：“我不想听商业互。”

林行舟突然冷笑了一声：“那你还真是个有魄力、有胆识、有谋略，心系天

“所以，”林行舟接着他说，“你准备继续缩回你的蜗壳里，伪装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只要不与人接就不会动，不动就不会失控，哪怕受到了别人的心意也充耳不闻、视若无睹，继续装傻充愣、装聋作哑，宁可一辈孤孤单单，也不肯把你的角伸来，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对吧？”

“你画的不是我吗？”

他非常艰难地继续走着自己的话音，好像第一次推开了一扇从未推开过的门：“但是我偏偏不能有，越多，恶念也就越多，如果任由其发展，迟早有一天我会失控，一旦失控会发生什么我自己都无法估量，所以我只能克制，只能敬而远之。再加上当年过那样的事，我开始怀疑‘我想要人类’这个法究竟是不是正确的，我确实喜人，但正因为喜，才畏手畏脚，生怕自己一不留神再伤害到谁。”

“林行舟，”他双手十指互相扣着，扣得非常紧，甚至指节都泛了白，“自从跟你接，我已经有好几次失控的征兆，我真的不知接来还会发生什么。我说过，你上的变数太大了，大到超我的想象，我无法判断这到底好还是不好。”

“等等，”林行舟朝他比了个“停”的手势，神有些奇怪，“你看到我画的什么东西了？”

林行舟瞄了他一，不咸不淡地说：“然后呢？”

“画得……好的。”

魏执：“之所以这么多年一直没考虑过这方面的事，不是因为我的份，也不是因为我没有。你知，我是由阴气和恶念结合所生，所以你们人的七六我都有，但是……”

林行舟咬着牙：“说！”

魏执苦笑了一：“再然后就是近期的事了，你生病那次，还有几个小时以前，我们从楼上来……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其实那天我看到你本里画的东西，就已大致猜测到了，但我没敢直接戳破这层窗纸，没想到今天……”

魏执一时语：“我……”

他咽了一唾沫，表变得非常彩，好像被自己最不希望的人发现了最想遮盖的黑历史。他艰难地在沙发上坐正了，吞吞吐吐地说：“那你看到了，有……什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