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卡了壳，也不知是哪个音节没咬对，牙齿一刮到上的伤，疼得他泪差来，连忙捂住了腮帮。

魏执没吭声。

几个人面面相觑，虽然不知他又在搞什么名堂，但还是照了。魏执将那夫妻两个以及孩姥姥的发分别放三个铃铛里，随后手在镯上一抹，也不见将其打开，镯已经到了发鬼的脖上。

林行舟越是得不到回应，还就越是好奇，把自己的疑问一脑儿地倒了来：“你对神鬼之事这么通，对鬼又这么……同？还能从三年后拿回我的画稿，要说你只是个普通人，那我是打死也不……嘶。”

他看了一那跟鬼玩的女孩，问齐薇薇说：“我记得你们人会给孩买一些首饰，比如长命锁，或者手镯一类的，有吗？”

这时候林行舟的手机“叮”一响，他不用看也知是任务完成了。

林行舟随扯的慌好像是没能骗过他，魏执似乎迫不及待想转移话题，不肯放过任何一个机会，小题大地凑上来：“腔溃疡？张嘴我看看。”

魏执拿过其中一只，那镯上有三个不响的铃铛，他想了想说：“请你们家里人每人给我一自己的发。”

林行舟叉着腰叹了气，自顾自

林行舟挣扎了半天也没能逃“爪”，只好乖乖张嘴，魏执一看之顿时眯起：“这是咬的？你牙可真好。”

魏执察觉到他的异状，立刻回转：“怎么了？”

林行舟无奈接这句讽刺，一摊手“坦白从宽”，把昨天偷吃妹妹棒棒糖还被刀片划伤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耸耸肩：“这就叫什么，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就是那‘池鱼’。”

这个姓魏的到底是什么脑回路，连这种东西也要一探究竟？

像能预知到什么似的，怎么都不肯松开。

两人没坐电梯，慢吞吞地溜达楼，这皆大喜的委托让林行舟通舒畅，话也不由多了起来：“你刚刚说‘你们人’，怎么，难你不算在吗？”

他犹豫着后退一步，或许是表现得太过心虚，反而让魏执起了疑心，后者眉一皱，语气变得不容置喙：“张嘴。”

林行舟朝他一挑眉――“你们人”？

魏执也没看他，径直将画着阵图的A4撤掉：“那不过是你们的自我安，金属对鬼的影响微乎其微――你们想要谁看见它，就把谁的发放铃铛里。”

“啊……没事儿，昨天吃饭咬到，有腔溃疡。”

不过齐薇薇并没有捕捉到这个不是重的重，立刻从床柜里翻一对银镯：“当然有，这个怎么了吗？”

见孩终于不哭了，齐薇薇忍不住叹了气：“其实留它也没什么，可关键是我们看不见它，又知家里有这么个东西，心理上总觉得有……”

魏执走在前面，甩给他一个沉默的背影。

“这不是问题，”魏执忽然话来，“普通人想要看见鬼不是什么难事，只是需要一个‘媒介’而已，比如说这现鬼阵，再比如……”

他最后一句显然是对齐薇薇说的，后者惊讶地睁大――即便撤掉阵法，发鬼也没有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

林行舟：“……”

“哎，”林行舟倚在桌旁说，“这银不是辟邪的吗，你就这么给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