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不知，”妈妈又从洗衣机里拎一件衣服，抖开，“没问。”

初夏脑里，总有一些奇怪的想法。

初夏洗了澡，自己在卫生间搓衣服，平常除了衣，其它衣服都是妈妈洗的，今天因为脏了，所以初夏全都自己搓洗了。

初夏打开门：“妈，要用洗手间吗？”

“你怎么那么心大啊！”爸爸把青的橘和剩的黄橘扔果盘里，不吃了，“你就不能问问？”

爸爸走开，将初夏的衣服远远地挂到晾衣杆的另一端。

妈妈见初夏一直没来，敲了敲门：“初夏，你好了吗？”

何弈知初夏把衣服洗了，便指了指自己上刚换上的另一件校服，说：“没事。”

“不用，你那么久都没好，我过来看看。”妈妈看见盆里的衣服，说：“妈妈洗吧。”

“今天理课好难啊，我都没怎么听懂。”

“哎，你手脏――”妈妈来不及制止。

“告诉你嘛？”妈妈手里拿着衣架，抬了抬瞟一爸爸。

“班主任今天带系太了，又太大，像一个要海摸鱼的渔民，嘻嘻。”

周五这天不用上晚自习，放学放得早。但是天气凉了，太阳落山也早了，了校门，天已经有暗来了。

何弈绷不

“嘀，嘀，嘀。”洗衣机完成工作，响起了提示音。妈妈走到阳台上，打开洗衣机，拎起一件衣服，抖开，把衣服往衣架上挂。

爸爸不以为意，反而对妈妈说：“哎，你注意一你女儿，要是发现她早恋，赶紧告诉我。”

初夏吃完果就了房间。

妈妈没抬，把挂好衣服的衣架往晾衣杆上挂：“初夏借的同学的。”

初夏爸爸在客厅看电视，客厅对就是阳台，阳台上的玻璃门大开着，爸爸看见了妈妈手里的宽大校服，那衣服尺寸大得他都能穿了，绝对不是初夏的。

“语文课的时候，发现语文老师牙齿上有咸菜叶，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哈哈哈。”

大多数时候，何弈不怎么接话，只是默默地听她说。

爸爸也不知怎么想的，走过来，拎起初夏那件衣服。

“等了我再还给你。”

“神经病！”妈妈骂爸爸。

妈妈到好笑：“你个文盲，扼杀是掐脖，不是割。”

爸爸一边剥桔一边问妈妈：“这衣服谁的啊？”

“我要把早恋的苗，”爸爸以手刀，了个自刎的动作，且面凶光，“扼杀在摇篮里。”

初夏跟何弈一起往公车站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叨叨。

初夏说：“我都已经搓好了，等放洗衣机就行了。”

“在书包里。”初夏解释，“例假来了，我校服短，遮不住。”

妈妈说：“行，你去吃果吧。”

这，两件衣服，一件在挂在最左端，一件挂在最右端，爸爸舒坦了。

“差不多，”爸爸毫不在意，拿起遥控换台，“一个意思。”

“这衣服这么大，男孩的吧？”爸爸了一片橘嘴里，初秋的橘，酸酸的，爸爸被酸得眯了眯。

妈妈把初夏的长袖T恤挂在衣架上，把衣架挂在刚才那件校服的旁边。

第二天初夏去上学，很不好意思地对何弈说：“对不起，雨衣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