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的手紧紧握成拳。

“你不看我吗？”顾辛夷。

秦湛驻足停。他的心得很快，像是某种预告。

“我待会再去烧。”他。

“我就在这里等你，你自己可以吗？”秦湛问她。

“我怕我克制不住。”他用了最后的理智，和她说话。

卧室离浴室很近，顾辛夷却觉得这段路很长，秦湛的心如擂鼓，她也一样。

他起准备离开浴室，顾辛夷拉住了他湿答答的。

“那我要是不洗澡，你会不会嫌弃我？”秦湛笑起来，睛里满是细细的光，同星空一样闪耀，他边说边给她脱，“我是个大男人，洗洗冷澡不会有太大关系。”

“你知这么烧，其他人也知，现在肯定都开始排队了。”他离开的时候，她听见了楼里的议论声，讨论着去一楼烧，这家农家乐得很大，住人数也很多。

“秦湛，我们一起洗吧。”她这么对他说。

秦湛老老实实回答：“我想看，但我不敢。”他是真的想看的，但他怕她害羞，照她的脾气，挣扎之余，或许会再次把伤。

秦湛力气很大，在这样的况依旧能单手提起一桶，倒了浴缸里，又加了冷，温度刚好。

太过安静的环境，让她只能听见他的呼声，一声重过一声。

“好。”秦湛回答，用浴巾净两人上的。

一瞬间万籁俱寂，只有她的声音在他脑海里重复。

净。”他伸手抱她的姿势，“来吧，我抱你去洗澡。”

秦湛是个很好的人，尽没有经验，但他依旧把前戏得很足，让她脚指都蜷缩，心肝都酥颤。

秦湛耐着洗完澡，浴缸不大，动作间会有漫来，顾辛夷的意识也就如同这一缸一般，沉沉浮浮。

秦湛撑在她上，俯来亲吻她，这一次的亲吻有些用力，她的脖上留了一些印记。

他的背完全僵直，顾辛夷听见他的呼渐重。

卧室里一片漆黑，窗外星依旧闪烁。

顾辛夷又看了看他的，默不作声，乖乖抱住了他的脖。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顾辛夷红着脸，不敢去看他的。

顾辛夷轻轻动了动脚踝，还有些疼，她不答反问：“我洗完了，你怎么办？”

他的唇像是带着火星，在她上游弋，每到一就起一火花，形成燎原

雾蒸腾，浴室里开着黄的灯，氤氲像是幻境。也许是今日的漂太过刺激，她想尝试更刺激的事，于是她脆回答：“那就不要克制。”

秦湛转过，顾辛夷望着他，隔了一层白的汽，她眉梢的红痣迷离妩媚，底光潋滟。

虽然是在脱她的衣服，但秦湛目不斜视，之后迅速用浴巾把她裹好，放了浴缸里。

待她终于被放到了床上，秦湛关了灯。

秦湛在她面前脱上衣，再脱，踏了浴缸里。

她的肤是玉一样的白，秦湛也白，但比她深几个度。男人和女人的生理构造是不一样的，她受到了背后的和――比一缸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