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胖接过话匣：“至于和学校的协议，秦教授这可是为国争光，学校也想搭着他飞一飞，巴不得他赶紧去国把论文发来呢。”

顾辛夷一颗心渐渐沉了去，她放勺，有些急切地问：“那秦湛……秦教授，他也要去国吗？他不是和学校签了协议，要在国光研究吗？”她噼里啪啦问了一堆问题。

顾辛夷正替他们摆着菜盘，闻言手一顿，状似随意地问：“是上次你说的那个项目？很累吗？”她并未曾从秦湛脸上看倦容来，每日里晨练比往常都起了早了一些，能和她在场上跑半个多小时。

熬夜太久，都不知世界的况了。”

他像是很悠闲的样，除了……

两只大胖墩吃饭都用吞的，像是活生生被饿了几天一般，边吃还边砸吧嘴。

队伍很长，堂阿姨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他们，他们一人一份莲藕排骨汤，两叠菜，一份米饭，聚在一张桌上，吃得好不闹。

“嗯。”大胖填饱了肚，暂时放碗筷跟她解释，“这个项目工程比较大，我们这边的现有技术不够，秦教授已经和国那边的实验室谈好，后续会在国行，不过署名会是中合作。”大胖与有荣焉般说着，“要是项目成功，咱们二胖也算是能挂个小小的名，算是息了啊！”

顾辛夷想起他经常会接到的越洋电话。

顾辛夷被汤呛了一，连连咳嗽几声，泪都来一些，许久才问：“那他什么时候走？”

大胖也忙着吃，没来得及说话，只是。

顾辛夷见状，又去打了两大份米饭，和几个肉菜。二胖简直泪都要来，他呜呜咽咽地着一包米饭：“还是师妹好，秦教授和陆教授这段时间都不把我们当人看，天天算数据实验，我都饿瘦了。”

顾辛夷笑笑，也不指望他能听懂，只觉得发丝都泛着甜蜜。

二胖是个关不上的话匣，喝了两汤便叽叽喳喳地说开了：“是啊，就是那个。最近加班，好歹是初步完成了。”

她脑里突然闪过许许多多个片段，千般模样的他有万般真实的可。

“现在只剩一些零星的收尾工作了，应该会在十二月底完成吧，没多久了。”二胖赶紧给她递上纸巾，又扒拉了一米饭，“终于是逃离这地狱般的生活了！我得加油吃，要努力胖回来！”

除了这些，他甚至有时间来贴个膜，去参加手语社的集活动，或者是逛逛茶店。

已经十二月，她的

十二月底。

是她每天最期待的半个多小时。

十月时候，秦湛在电话里说过“r”，算起来，刚刚好。

他雄心地慨着，又同大胖说起话来。

二胖耸耸肩，嘴边挂着几粒米饭，净：“那肯定要去啊。秦教授才是实验的心，他不去，项目很可能就狗带了。”

顾辛夷低了嘴角。莲藕排骨汤才喝了几，上面浮着细细青葱，汤澄澈，还冒着白的雾气。

“初步完成？”顾辛夷不太理解，舀了勺汤放唇边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