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学林听到声音忙抬走过去招呼：“大，您要的这个裙，价格上面有写，你看牌上。”

顾墨乖乖的低写字，他不能让哥哥为难。虽然他很想知‘鹅’到底是什么样的，什么样是叫漂亮，家禽又是什么。

顾学林跟着母亲以后，到城里读书，就因为字丑，一直被同学嘲笑。幸好当时他也才八岁，母亲给他买了字帖，每天花时间练习，总算让字变得好看。

穿着长裙的姑娘看了价格，有，问：“还有其他颜的吗？这个太红了。”

他确实不用练字，但是回家就得上山打猪草猪喂猪，回家洗衣饭。要不是九年义务教育是制的，他爷爷怕被人嘲笑，他连学都上不了。

“小朋友，你们大人在吗？这条裙怎么卖？”

吃的穿的，他什么都可以将就。唯一让他痛苦的，是别的同学父母都会给他们买字帖，还有其他课外书，他却除了学校发的本，什么都没有。被同学嘲笑的时候，他还嘴的说：“你们还得练字呢，我不用练。”

“那只有红的话，能便宜一些不，价格有了。”姑娘总算说了想说的话，但是跟个孩砍价，还真有不好意思。

“大，这个款式只有这个。红很好看，其他颜不好看，所以我们才不拿其他了。红喜气，能显得人肤红健康，如果您穿它，别人看到您，心都会好起来哦。”

看着顾墨在那认认真真的写字，顾学林突然想到还得给顾墨买字帖，别的钱可以省，字帖却不行。

前世顾学林就是年纪到了，直接在山里上的小学一年级。学校离家大概有一个半小时的路程，他每天天没亮就起床，用泡冷饭，往里面加酱油就能狼吞虎咽吃。

姑娘这一听，立刻觉得这裙很不错。这年，有几个人卖衣服的，会这么跟她分析裙设计的理念，大家最多就说一句‘你看这布料，这工多好’。姑娘原本打算着，要是不便宜，就不要了，但是这，她怎么舍得不要这条裙。贵就贵，多穿几次，就回来了。这一想，她心理就平衡了。

当时他怨恨过母亲，如果不是母亲离开了那个家，他爷爷一定不会那样对他。他当时早忘记了在母亲和父亲离婚前，他就是被打大的。

山村有句古话，不打不成材，打孩几乎是天经地义。

可是练字，改变习惯，却是很烦躁的事。他不想让顾墨受自己受过的折磨，决定等薇薇阿姨来了，就跟薇薇阿姨提一，让她帮忙买字帖。

顾学林个矮，够不到上面，就把衣撑放在门，让客人自己可以拿。价格罗薇薇都有写在上面，以免顾学林忘记了。当然价格其实是虚的，并不是真的底价。

能抱歉：“墨乖，哥哥以后带你去看鹅，现在我们先学写字。”

☆、第33章争

顾学林为难：“大，妈妈就告诉我这个价格。这个裙很好看，您看这腰线的，摆又长，穿上会显得长。前面这里是拼接的，能遮小肚。衣服只要穿的好看，能经常穿，怎么都是划算的哦，大你说是不是！”

顾学林带着顾墨又写了几遍，才松开他的手：“墨自己写几遍，要认真写，写好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