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来，让小柔坐在床上，自己则跪在她后开了低档慢慢地替她。

小柔洗了个澡人似乎清醒了一，还在回忆刚才和人玩的景：“有个哥哥好有意思，他有个特别漂亮的哨，说是他爸爸给他的。他爸爸可真厉害，居然能哨。”

江承宗了她的发，笑着“嗯”了一声。

小柔又接着说：“还有个也很漂亮，她说请我去她家吃饭。说她爸爸的菜可好吃。想不到爸爸也能菜，我一直以为只有妈妈才会菜。”

说到这里，小柔转过来，直直地盯着江承宗：“江哥哥，你会菜吗？”

“会。”

“好吃吗？”

“还可以。”

“那你改天给我吃好吗？”

“没问题。”

小柔冲他甜甜一笑，转过去继续叨咕。虽然她说的容一直在变，一会儿这个哥哥一会儿那个弟弟的，但归结底还是一句话，人家的爸爸如何如何。她和江承宗说了大半天，全都是围绕着“爸爸”这个话题展开的。

江承宗的心不由微微一紧，这孩看着天真外向，其实心脆弱。她骨里应该很希望有个爸爸。这一和他小时候十分相似，他们都是自小就没有父亲的人。

小柔说着说着突然住了嘴，江承宗以为她困了，关了风机刚想冲她说去睡吧。结果就在这时，小柔突然转过来，一脸严肃地望着他。

“怎么了，还要？”差不多都了。

小柔摇摇：“不用了，江哥哥，其实我……”

“怎么了，有话就说，印象里你不是吞吞吐吐的人。”

“我真希望，你是我爸爸。”

江承宗的心咯噔一，看温柔的神都有些许不同。其实从得知小柔是温婉的孩那一天起，这个念就一直在他的脑里盘旋。可他总是极力想要压制它，不希望它破土而。他在害怕什么，是怕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吗？

他拍拍小柔的脑袋：“为什么这么说，你知自己的爸爸是谁吗？”

小柔摇摇：“妈妈说他死了，可我不相信。”

“为什么？”

“不知，总觉得他没有死。”

“那顾元呢，我听你叫过他爸爸。”

“嗯，我以前特别希望他能当我爸爸。因为和我妈妈认识的男人中，他长得最漂亮。可我现在觉得你比顾元还要漂亮，所以……”

“所以你只是觉得我比较漂亮，所以才……”

“不是的，”小柔想了想改，“不全是。当然你很漂亮，我确实喜你。可我还觉得你这个人很好，所以我才希望你是我爸爸。”

“你本不了解我，怎么知我这个人好？”

“你对妈妈好，你就是个好人。”

江承宗忍不住笑了，孩毕竟是孩，他们的好恶很简单也很直接。可就是因为这样，他们才显得分外可。

小柔拉着自己的一小绺发，一脸期盼地望着江承宗：“江哥哥，你帮我验一验好吗？”

“验，怎么验？”

小柔用力一发，到江承宗手里：“用这个验。我看电视里演的，用发就可以验了。江哥哥，你知哪里能验吗？”

“知。”

“验这个要钱吗？”

“要。”

“你有钱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