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就去捡空投了。”左鹤一路上都在抱怨着，说的都是些鸡蒜的小事。

一方面是为了寻找那个所谓的逃生通，另一方面他们还是打算好好探索一这个工厂。何志明的反常促使了他们越发想要了解详。

左鹤从背包中掏一块巧克力递给唐风，自己也撕了一块，装了这么几天巧克力已经溶地黏在了包装袋上。

“他们都疯了。”唐风又默默地将这句话重复了一遍。

“当兵很苦的，

唐风死死地皱着眉，他那天也听到了，那个声音……

「恐怕是尸。」

最终两人还是决定沿着钢架往走。

大分的设备左鹤也都不认识，反而是对方的教科组织发现了好机会，似乎在弹幕里组织了一波直播科普，左鹤看了两不太兴趣之后便没在了。

唐风闻言沉默了。

“不是因为你。”左鹤瞥了他一，这么多年她确实总是将他当作榜样模仿，但唯独这一不是。

……

“迄今为止，我要谢的人有很多，父母，你，博士……还有就是当年把昏迷的我救来的那位官兵，如果不是他，我早就死在阳城了。”

“……哥，回去之后我打算考军校。”

“背包里的资已经不多了，等到外面天黑之后地室里只会更冷。本不需要其他手段，要不了多久我们就会冻死饿死渴死。”

但是……这一次的结果，又会是真实的吗？

“是不是像是在偷吃东西一样？”唐风当棒喝，与此同时弹幕里也现了一条十分危险的信息。

左鹤：“……”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

两边的信息结合起来，真实地让左鹤有些不过气来。

来：【你要是真死了，我又得花好多时间去找一任宿主了。】

左鹤猛地一怔。

推理的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

……

“你想好了？”唐风其实潜意识里有些不太赞成，“这是你自己的事，你考虑清楚，千万别……”

唐风也没制止她，只是默默地听着，偶尔回一两句，因为他知左鹤并不是为了抱怨而抱怨。这样的极端环境，他们必须找事才能保持思维的活跃。

工厂建在地几十米深的地方，两人走了没几步便渐渐觉得有些发冷。唯一庆幸的是，这里并没有什么需要被喂养的危险种。

左鹤一，忽地就想起了那天听到的声音！

「你有系统商城。」

「我现在很严肃地问一遍，主播你当时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声音啊行为啊之类的」

“尸……”

「你有系统商城。」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够说得通了。血动的声音，衣料摩的声音，还有时自然而然加重的呼声。」

手电筒的光芒大约有四米长，整个工厂却仿佛有无限大一般，一望不到尽。两人一前一后地，也不知要搜多久。

渐渐的左鹤的话题也变得广泛起来。两人坐在墙边上小憩，不知怎么的就问起了左鹤对未来的打算。

“我忽然想起来，那天我好像听到过一些奇怪的声音。”她立转对唐风说，“你记得吗？像是有什么在动，又像是在滴，还有一些轻微的摩声，好像还有呼声――但是那天也在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