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回事啊，会不会说话啊！」

「fuck！你他妈才不是人！」

“你……其实已经不能算是个人了吧？”思绪间，王建国突然开。

“实际上……我失败了。我收回我刚才的话，你们所抢夺的那个东西还算不上半成品，多算个失败品。”他走到了距离左鹤两三步的地方停住，看向她的神隐隐有些压抑。左鹤皱眉，毫不避讳地看了回去，这种打量的目光让左鹤有些不太舒服，就好像……被人分解开来明码标价一样。

她有些想笑，又笑不来。原来折腾了这么大一圈全都只是个乌龙。

王建国慌忙地推了推鼻梁上因为汗过多而快要掉来的镜，朝着左鹤招了招手，“请等一――”

她慢慢从椅上站了起来，宽松的孕妇服顿时松垮来，但也遮不住她浑凌厉的气势。

「浩浩……是同一个人么？」

他继续说：“这两天的临床效果十分不错，尤其是一个叫浩浩的小翼人，小家伙很合，甚至还一心一意地想去上学――真是不可思议不是吗？他们居然还保留着人类的思维！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第一例从深渊返回人间的幸运儿……总之，托你的福，真正的第二代疫苗上就要生产线了。”

「？？？有猫病？」

“不怎么样，我已经原奉还了。”

“起初我也以为你的东西是抗。”王建国开始在房间跺起步来，这是他一思考起来就无法避免的习惯。

「那个狼心狗肺的小家伙？」

左鹤猛地回过神来，神瞬间就变了。

“告辞。”

王建国唔了一声，随意：“他们销毁了那个失败品的数据，却并没有动过你的检数据。凭借着那些东西我已经推导了正确的方向。”

「所以……是被捉来当小白鼠了么？」

陌安生：「不就是想说小雀儿有病毒吗？至于说得这样么……」

左鹤紧抿着唇，着冷藏箱的手慢慢攥紧又松开。

中华田园犬：「也是，能够一直压抑着病毒不爆发的人还是蛮少的――如果雀儿真的有那个什么病毒的话。」

没有提前知晓的特权。

汲日月之华：「所以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啊！」

「左――」

他还想再说什么，左鹤却直接不耐烦地打断他，直接将冷藏箱扔到椅上，拿起自己的背包就要朝外走去。

哐当一声，细长的铁棍掉在地上，乒乒乓乓地弹了一番，最后咕噜噜地到男人脚边停了来。

左鹤深了一气，语气不善：“找事？”

浩……浩浩？那个小翼人……原来他还记着之前刘明给他勾画过的那些蓝图……

“实际上？”她沉声问，坐在椅上不动如山。

王建国摆摆手，“并无冒犯之意。只是考虑到你的特殊况，还有一些……”

孙氏二：「我觉得估计是和之前变异丧尸的新闻有关吧，他以为小雀儿是变异丧尸什么的？」

王建国仍旧保持着手持铁棍的姿势，一脸惊讶地看着面前半开半合的防盗门

左鹤兀自掏手机作着暂时黑掉了走廊上的监控，拉开门的一瞬间，脑后突然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前一黑――

左鹤隐隐有了一种不好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