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慕北这么说，木楠稍微放心了一些，不过他突然想到之前苏文卿说过他找到慕北的时候慕北已经五岁了，那么慕北的说法，那个时候他已经度过了第一次发育期，在没有苏文卿在边的况度过的，而且那个时候的慕北过得并不好，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问了句，“你第一次发育期是怎么度过的？”

“什么？”

慕北想到他会问这个，对上木楠的睛，发现对方里有着淡淡的关心。

“这个学期结束后，你和木小跟我一起回s市。”慕北说自己的打算，这件事他从知木小的存在就开始想了，现在说来正是时候。

“自然沉睡，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完成蜕变，然后苏醒。”慕北淡淡地说，没有多提当时因为环境简陋，边没有任何人照顾，而他的因为生在实验室被频繁采取细胞、骨髓和血而一直有后遗症，导致差没有撑过去的事，他虽然喜木楠关心他，却不想他担心。

苏文卿是慕北的医生，人鱼的构造和发育况他是最了解不过了，上次慕北意外变也是他理的，木楠而在旁观看了全程。

木楠闻言沉默了来，他知慕北说的没错。

那时候的他边没有苏文卿，没有先的医疗械辅助，没有提供营养的药，在将近一个月的沉睡里，只有那个憎恨他却始终没有丢弃他的女人给他灌和米汤，也不他是否能喝得去，她每天都会行灌给他，直到他发育期结束，完成蜕变醒来。

这么一想，木楠突然豁然开朗了起来。

慕北虽然说得简单，但是从上次苏文卿提起他十八岁那一次发育期的来看，木楠知绝对不像他说的这么轻松，而现在事已经过去了那么久，自己再说什么关心之类的话也无济于事，倒不如在其他方面来对他好一，毕竟自己已经决定好了不是吗。

在发育期间他一直保持着人鱼的模样，而明明那么憎恨人鱼模样的她，却是让他活着的唯一助力。

“去s市？”木楠皱了眉，不太理解他的意思。

木楠的沉默让慕北的心沉了一，他以为木楠依旧在抗拒他，这个意识让他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他也不能他，事从一开始就是他的不对，看着木楠沉默的样，他说，“木小发育期结束后，

“我有一个想法。”慕北说，“不过需要你同意。”

“对，为了木小的安全，有必要让苏文卿给他全面检查一次。”慕北，“只有在苏文卿那里，才有十全的把握不一意外。”

这也是他为什么觉得自己亏欠了她的原因之一，所以不她怎么对待他，辱骂或者是打，他都不会去还手。

“确定是在生日之后吗，会不会突然变，如果在学校……”木楠的话没有说完，这是他现在最担心的事，如果在学校突然变的话，那么后果不堪设想，这也让他明白了为什么慕北之前会说自己没有上过学了，因为不稳定，在学校危险数太了。

虽然在自己醒来后，看到的依然是她那张厌恶和嫌弃的脸，但是在昏睡中隐约听到的女人怒骂着让他醒来的话还是让他忘不了，那双不算温手在自己巴的力很重，却也让原本几乎连意识都失去的他对外界有了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