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他’又是谁？你要我什么？”

“凌鹿！”

负责将学生们带上地面校车转移的老师不敢怠慢，加紧促了起来，其中一个女老师站在凌鹿他们的不远，她扭看到停住不动的小女孩，立即扬声敦促：“喜乐，喜乐！快到老师这儿来！”

凌鹿心里越发惊异，这孩或者说控制着她的某种东西，很明显是在对他提示什么，而且他冥冥中有种觉，那应该是极为重要的信息。

「必须……要……阻止……他。」在凌鹿了然神的同时，神空漆黑的小女孩伸手指，对准凌鹿，又再次发那古怪诡异至极的合成声音，「你……必须……快……再晚……就……来不及……了。」

“大睛，那个小猴好奇怪。”

张妙却挑了挑眉，她一手夹烟半撑在窗，笑着摇摇，“别傻了，你们又不是抵抗军的人。”

盘古？她是指盘古病毒吗？凌鹿已经顾不上纠结为什么一个素未谋面的小女孩会知他的名字，他完全被对方的话糊涂了。但来不及再问，他们所站的地面就发了隆隆的震动。

想破了，一时间凌鹿也找不答案，而远这时传来了喇叭声，顺着声音的来源望去，提前他们一步去取车的张妙正从车窗探，向他和这边招手示意。

“地震了！”

张妙完一支烟，把烟弹

“老邓还得把武分派去，他让我们带着阿丹先走。”驾驶座上的张妙回朝凌鹿他们解释。

而那名叫喜乐的小女孩，在地震现时就呆立着不动了，此刻听到老师的呼喊，她才一回过神，空的乌黑珠恢复光亮，整个人总算不再像一个傀儡娃娃。她怯生生打量了凌鹿和一，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她会拦在这两个哥哥前，背后又传来老师的促，小女孩受了惊吓，她张开嘴，总算发了符合她年纪的细细尖叫，然后一溜烟跑远了。

至少凌鹿终于知了这孩的名字。

穿过人，来到车边，后排座上的狼犬阿丹见了，立即把两只前爪贴到玻璃上，快地摇起了尾巴。

「消灭……‘盘古’，凌……鹿……你必须……消灭……他。」

听见的形容，凌鹿失笑，他摸摸他，说：“，那只是个小女孩，不过……”不过凌鹿并不认为之前和他对话的人，是那个叫喜乐的孩，应该是有人通过植小女孩的人工声带系统，在向他传达什么，问题是谁会那么呢？

第七号定居响起警报后，抵抗军据里的人员也被分成两类，战斗人员负责断后，非作战人员则开始分批撤离。凌鹿不是抵抗军的人，他和在第一时间被安排疏散。

“张，有需要的话，我和其实也可以留帮忙。”凌鹿说。

凌鹿终于恍然大悟。这小女孩是个语言障碍者，她不能说话，而那蓝的闪光，正是人工辅助声带在工作。

留凌鹿和两个人面面相觑。

又仔细打量前的小女孩，才发现在她的校服领上方，也就是颈正中的声带位置，肤有微蓝的光芒在一闪一闪。

周围不知谁喊了那么一嗓。人群更加惶急混乱，幸好那突如其来的震颤只持续了几秒，就同来时一样突兀地停止了。

凌鹿也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