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是这一年多来，她没有住在老家，又是去了什么地方呢？

小六只好暂时放弃，又问：“男的呢？材相貌有印象吗？”

年底才回来一次，但是却从来没见过这家里有人。

问到这巷里第六人家的时候，终于得到了一有用的信息：“哦，那人家啊！我稍微有印象，过年的时候我见过！”

小六了然，作息不一样，的确很难碰的上。

“那就没见过他们家有烟火吗？”

的确是，三年前的莫莲，虽然也已经三十五岁了，但胜在个人也瘦，又没有生过孩，整个人神气得很。在莫家的时候，也就是帮忙饭，并不曾过什么重活，肤白皙细，看上去要年轻好几岁。

小六顿时神起来：“哪一天？当时什么况？说说看！”

“没有。不过人家若是不门，咱们不知也是正常的。”邻居回，“咱这边，这个时节，基本都是凌晨三四就去海上捕鱼，上午十多卖完了再回来。吃个饭补一觉午涨的时候再去海滩捡些冲上岸的鱼虾贝壳，回来的时候也差不多得有八了。”

“是这个女人吗？”小六将照片递了过去，这是从莫家拿到的，是厨娘三年前的照片了，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邻居仍是摇：“没见过。”

“也瘦的，个，跟我差不多吧，穿着青灰的长袍，带着帽。”男人回。

“就是除夕那天，早上八多的样吧？应该不超过八半，我跟我媳妇儿起了个大早，先把家里收拾了一通，带了些吃，准备去老丈人家里，给送些过年用的鸡鸭鱼肉，所以记得很清楚。”那人回，很认真地回想了一遍，“走到他们家门的时候，听到里有人说话来着。”

“当时我跟我媳妇儿还说来着呢，这人家今年竟然回来了，都好几年没见到人了。”男人笑了笑，又说，“我们走到巷的时候，看到那家里走来两个人，一男一女，都是三十多不到四十岁的年纪。是不是本人，我就不清楚了，没看清，也不认识。”

夫妻两人看了十多秒，脸上仍是游移不定，相互对视一：“应该不是吧？看材像的，又又瘦。但是脸，说实话，我们没有看的那么清楚。而且，若是我们村里有这么漂亮的女人，肯定早就传开了，不可能都没有见过。”

小六抿了抿唇，觉得这说不通。之前署长让来调查厨娘的时候，他就确定，这人已经回到了家乡，虽然在家的日并不算多。

女主人也跟着温和地应了一声：“我当时多看了几，只记得女的个，比那男人个还要一，穿着旗袍，打扮得十分致。因为咱们村里，很少有穿成这么艳丽的，所以一直印象深刻。”

“没有，我们一直以为，这家人又离开了。”

听到这话，小六顿时恍然大悟，这村里认识莫家这个厨娘的人的确没几个，浅滩上那尸，他们也并不知就是

“这段时间，有没有听到或是看到这人家有什么异常？”

“最近也没见到家里有人吗？”

小六若有所思，准备离开的时候，夫妻二人又对视了一，小心翼翼问：“警长，这人家里，可是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