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夏晨晨在一起的莫安笙:“你家亲戚那个小孩儿,是不是还在读大学?”
颜宁眨了眨yan:“莫安笙?你怎么想起问他来了?”
“听说了他家里的一dian事儿,正想问问你呢。”陆宵灼迟疑了一xia,他也不知dao这件事qing,颜宁到底知不知qing,若是不知qing,他又该怎么开kou跟她说。
颜宁却是恍然大悟:“是说他前几年一直生病的事qing吧?那几年,母亲一直担忧得很,害怕阿笙走在老太太前tou。但是去年,阿笙的病突然就好了,当时我跟母亲都可gao兴呢。”颜宁说着,又问dao,“你是不是想问我打听给阿笙看病的神医?你也有亲戚病了吗?”
“没有。”陆宵灼摇了摇tou,又笑起来,“就是问问。”心里却是了然,看来颜宁并不知dao莫家发生的那件事。
颜宁也没有多想:“你还想知dao什么?其实他们家的事,我知dao得也不多,那是我外祖父一辈的交qing了。只不过我们两家同病相怜,我外祖父母皆已过世,,莫家也只剩祖孙二人,所以我母亲倒是与他们走得近,也算是相互扶持了。”
陆宵灼diandiantou,这些他自是知dao的。也是因此,他才想着,将这件事qing先告诉颜宁,在莫安笙的嫌疑没有彻底洗清之前,让她们母女,尽量减少与莫家的交往。
颜宁这时候也终于有所察觉,看chu来他是有话要说,而且是关于莫家的,只不过怕说了会让她不快,便一直在犹豫,于是主动问dao:“可是查到夏晨晨跟这个案zi有关系了?是不是阿笙也有可能牵连其中?你说吧,我早些知dao了,也才好劝着母亲,不要去趟这趟浑shui。要不然,等真的chu了事,反倒是麻烦了。”
她如此善解人意,陆宵灼顿时有些心疼,走过去握住了她的手:“不论以后发生什么事,还有我呢。”
颜宁对着他笑了笑:“我知dao。你说吧,我听着呢。”
“莫安笙当初大病一场,缠绵病榻好几年,你还记得是哪一年的事qing吗?”
颜宁想了想:“好像是八年前,阿笙过了十岁生日之后的事qing吧?”说着,颜宁又很肯定地dian了diantou,“就是这样,没错。莫家的叔叔婶婶都是在莫老太太五十大寿的时候chu事的,那时候阿笙八岁。那年的生日礼wu,我送了他一本书,是王仁山先生签名的,他很喜huan,留了两年。后来他就开始生病,十岁那年,那本书不见了,阿笙很着急,老太太特意来了我家一趟,让我再托人给他找一本。”
“我只好去找了同窗,又从王仁山先生那里,求了另一本签名诗集回来。因为欠了不太相熟的人的人qing,所以,这件事我记得很清楚。”
“那你现在还了吧?”陆宵灼很在意。
颜宁看她一yan:“怎么?你想帮我还?我那位女同学,倒是也十分喜huan长得好看的人呢。”
陆宵灼:“……你可以请她去浅湾饭店吃海鲜,我chu钱。”
颜宁笑了起来:“好啊,这也算是你替我还人qing了。――咱们继续说。从那之后,阿笙就一直shenti不太好,一大半的时间都是在生病。”
陆宵灼dian了diantou,这些陈年旧事,他也是花了不少力气才打听来的。莫老太太五十大寿那一年,莫家的生意zuo得还很好,蒸蒸日上,一派欣欣向荣。所以莫家夫妻也就放心大胆地在老太太大寿之前,去了一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