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我说你对西园路丝毫没有怀疑，我之前见过乔乔去那边了，总不会是你的猫，自己会查案的吧？”

“没有忽悠，是我迷向了。”颜宁抿了抿唇，“戏院散场之后，我们是从后门来的，我对那一片不太熟，一门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不过那个时辰，街上人也不少，我就没想那么多，跟着他走了。”

“那这跟陈云生有什么关系吗？”陆宵灼又问。

“我知了。”谭景升应，目送他门以后，也紧接着走了来，安排人手将事先掌握的，跟苏晚有过关联的人，都叫到警察局来。

颜宁微微一愣，她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现在陆宵灼提起来，她才发现，的确不太对劲，便仔细回想了一：“从北屋去之后，就是西边的那一间嘛，靠左边墙上有一个很小的梳妆台，上面有个屉，已经烂的不成样了，乔乔打开的时候差都散架了，照片就是在那个屉里找到的。”

谭景升应：“王明和陈云生呢？还是照计划，今晚开始审讯？”

陆宵灼了：“先不他们了。苏晚案的当事人，挨个开始审问吧，我先去苏家老宅看看。”

谭景升回：“有，这些人各有各的说法，我大题分析了一，两分见八分臆测吧。不过这些人对苏晚评价都不太好。这些人都是分开审问的，之前我们也没有透任何消息，不存在串供的可能，我总结了一，比较统一说法的就是，苏晚先是勾.引了陈家大少爷，后来又跟陈老爷勾搭成奸，在苏晚被杀死之前，她已经答应给陈老爷姨娘了，聘礼都送到苏家去了。”

陆宵灼一直到晚上八多才回到警局，门就问：“问的怎么样了？这一午有收获吗？”

陆宵灼勉认可了她的解释，又问：“你是怎么知西园路那栋房异常的？在此之前，你应该没有去过吧？”

挂断电话，陆宵灼便说：“再去审问一遍李忠义，谁给他的钱，看戏的票。”

“是这样。”谭景升了。

陆宵灼看着他在审讯记录中标记来的这一段：“也就是说，她跟陈大少爷和陈老爷有染，是事实？”

“陈太太已经来闹过一回了，不过因为罪名还未成立，以防事闹大，损坏陈云生的名声，倒也听劝了，很快就回去了。”

谭景升回：“到目前为止，苏晚跟陈云生唯一的关联就是，苏晚是陈云生的丫鬟，一陈家帮工，她就在陈云生的院里，伺候他的起居和日常生活，这是陈太太的意思。有个婆说，

“我去过菜市场买鱼，曾经路过那里。”颜宁说的半真半假，“乔乔闻到了那房里的血腥味，当时我并没有在意。菜市场嘛，天天那么多杀鸡杀鱼杀猪的，怎么可能没有血腥味？”

颜宁心里想着，还真是乔乔自己去查的，本就没告诉她，杀人凶手的屠宰场可能在那里。不过提醒了她很多次不要去那里倒是真的。

“陈家来人了吗？”

陆宵灼沉默了片刻，显然不太相信这个答案，但也无可挑剔了，便想起来苏晚照片的事，将谭景升去现场查看的况说了一遍，问：“你仔细跟我说说，照片是在什么位置发现的？你找到照片的时候，它是什么样的，周围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