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菜上上来了，李霄故意避开了这个话题，和莫川说起了工作上的趣事，莫川顺着对方的意思，不再提及葬礼的事，两人一起回忆往昔，倒也不亦乐乎。

“我大堂哥去世了，”莫川也没避讳，“我回来参加他的葬礼。”

“没关系。”莫川明白他的意思，“我和老家的亲戚不熟，也没什么。”

“前一阵刚刚破了个大案，局里给我休假，大城市里呆久了，就想挑个人少的地方住几天，正好同事推荐这里，我就来了。”李霄笑答，“没想到这么巧，还能在这儿碰到你。”

男人即将的咒骂陡然停住，偏看向边的老者，满是不驯的说：“

莫川看着小姑娘可怜，正想上去劝一劝，就见楼上缓缓走来一个老人，老人脸上虽然已经满是皱纹了，但是还是能看得五官端正，估计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男，他也没说话，只是从楼上走来而已，简单的动作中却充满了威严，他周围的空气仿佛都沉静了来。

那是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材瘦小，与他的大嗓门不成正比，正一脸鄙夷的咒骂着低着的服务员，服务员还是个小姑娘，被他吓得瑟瑟发抖，老板也很疼，但是毕竟对方是客人，不好起争执，只能一个劲地赔礼歉。

“我警告过你吧，不准我的房间！你他妈没长耳朵吗！”一门，哑暴躁的男声就冲耳而来，莫川皱了皱眉，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吃完饭，莫川就开始犯困，李霄接来也没什么打算，两人计划一番，决定先回去休息一，等到两三的时候，再一起门，去看看小镇周边的风景。结账的时候，李霄持要请客，莫川也没多说，随他去了，心里想着一顿一定要请回去。

旅店老板没有忽悠他们，这家店虽然店面很小，但是菜的确很好吃，还有些当地的特，莫川填饱了肚，又见到了旧友，觉得多日来的阴郁终于散去了些，心里暗暗谢母亲大人把他赶门。

旅店房老旧，房间也少，一共只有三层，隔音效果很差，很快的，男人的怒吼就把整个楼的住客都引来了。

“这里是我老家，我爸让我回来帮他办个事。”莫川随手起一烟，白苏瑾在时，很讨厌他烟，所以那几个月里，他也没怎么烟，现在白苏瑾不在了，他的烟瘾好像又回来了，莫川想到白苏瑾，又有走神。

莫川至今都不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李霄临时起意，去了另一个城市，当年的他没有多问，只是微笑着送李霄上了火车。这几年来，不能和好哥们儿一起工作，一直是他的遗憾，现在看到对方的工作一帆风顺，似乎还颇有成绩，总算让他宽了许多。

“啊抱歉，”李霄很惊讶，“我没想到……”

两人起，向旅店走去，刚到门，就听到里面一阵喧哗。

，莫川好奇的问。

李霄是莫川的大学同学，两人在警校一起受训，一起毕业，是铁打的好哥们儿，本来商量好了毕业之后要去同一个城市，可是不知为什么，最后关李霄却改变了主意，去了Ｂ市。

“这样啊……”

“这位先生。”老人走到那男人边，缓缓开了。

“什么事？”李霄好像很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