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言从袋里拿一封信，递给莫川：“我一直以为张明德已经死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离开了审讯室，莫川的神中，难得带了几分阴郁，他站在走廊的窗边，少有的拿了一烟，火了起来。

莫川皱起了眉，伸手拆开信封，把信拿了来，白苏瑾凑过来，和他一起看。

“莫川，”沉默了一会，他说，“如果有一天，你不再是警察了……”

“太久了……我总是以为自己是个警察，能破很多案，能救很多条命……”莫川一抹苦笑，“可是事实上，这个世界上，可怕的事真的太多了，而我，也不过就是个警察而已。”

“你还会像现在这样，难过

“……”白苏瑾看着神落寞的莫川，难得的没有开安抚对方。

“一个警察，其实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莫川怎么站都觉得不舒服，索斜靠在窗棱上，侧看着白苏瑾，“警察是合法的持枪者，也就是所谓的特权阶级。手里的枪拿得久了，就会忘记放，就会忘记自己的真实份。”

“我？”吴浩言愣了一，“白先生别开玩笑了，我为什么要寄这样一封信来恐吓我自己？”

没有存在过……其他人大概也都一样，所以即使是事关命案，我也不愿意把这件事说。但是现在，如絮和如柳被当成了凶手，我就不得不说了。”

“我是在杨勋死后收到这封信的，没想到现在叶梓也事了……”

“还有一个问题，”见对方合的，白苏瑾继续问，“叶梓涉嫌勒索苏如絮，你知她是用什么勒索的吗？”

“即使你告诉我们这些，也不能证明她们不是凶手啊。”莫川有些困惑。

白苏瑾盯着他，嘴角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没有再多说什么。

一张最普通的白纸，上面的容也很简洁，是十二个名字，白苏瑾略一扫，就发现了吴浩言，林忻然，杨勋，苏如絮和苏如柳五人的名字，大略一想，就猜这是孤儿院十二个孩的名单。其中，林忻然，杨勋的名字已经被打上了叉。

吴浩言摇了摇，表示不知。

“我们会尽快调查的。”莫川收起威胁信，对吴浩言说，“吴先生，你现在有生命危险，我们会派人保护你的，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你能跟学校那边请个假，就在警局呆着，不要到乱跑。谢你的合。”

“也不是难受……”莫川深深地了一，神有些茫然，“吴浩言也是嫌疑人之一，他说的未必就是实话。我只是……第一次这么真切的觉到，我不过是一个普通人……”

“恐吓信。但是……这未必就是张明德寄的，也有可能是别人。”白苏瑾意味深长的看向对方，“比如苏如柳，比如苏如絮，也比如……你。”

☆、12老照片

“当然，还有其他的。”吴浩言一抹苦笑，“杨勋死后不久，我收到了这封信，发信人，正是张德明。”

“不这个寄信人是不是张明德……”吴浩言神里带着真诚，看向莫川，“莫警官，我都希望你们能调查一，如絮和如柳都是很好的女孩……我不希望她们被冤枉陷害。”

“怎么，心里难受？”白苏瑾并不喜香烟的味，但是此时也没有阻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