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瑾拿回照片，看着看似镇定自若的苏如絮，嘴角了一丝玩味的微笑，他拿了另一张照片，照片上的，正是那个着红衣的女人。

照片上的女人，有着和苏如絮一模一样的容颜，唯一的不同，就是角那颗泪痣，静静地停留在她右边的睑，而苏如絮的，则在左边。

苏如絮的慢慢放松，渐渐靠回到椅上，不知为什么，白苏瑾总觉得她有些如释重负的样。

她听到了自己机械的声音，带着虚假的震惊和喜悦：“这是？天哪！她竟然还活着！我一直以为……”

“那这张照片呢？苏小能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呢？”白苏瑾慢条斯理的将两张照片放在一起，贴的拿到苏如絮面前，让她看的更清楚些，“也许，你还没有失去最后的亲人呢。”

她看到了自己的手掌捂住大张的嘴唇，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神，眶里堆积着喜悦的泪……

白苏瑾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对面，看着苏如絮刻板的独角戏。他知前的女人正在演戏，他也知这个女人很聪明，聪明的可以躲避死亡的惩罚，也可以躲避各种形式的讯问。她上就会被移送到病房，而她的罪行也会被画上神失常的标签，得到国家的保护和公众的理解。

“谢谢你白医生，愿意告诉一个杀人犯这些，你是个好人。”直到此时，苏如絮还能笑容，有礼的谢。

他的视线扫过桌上的

原来如此，一切都还没有结束……

白苏瑾并没有隐瞒，把咨询室里的对话一五一十的复述了来。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能不能先问你几个问题？”

苏如絮从看到那张照片的一瞬间，心声就渐渐盖过了白苏瑾的声音，她能到血的慢慢上涌，也能觉到自己的灵魂正在慢慢离，照片上的女人好像正在嘲讽而邪恶的盯着自己，让她好像被什么东西钉住了一样，连一毫米都不能挪动。

她竟然……真的还活着……竟然……可以活着……

“我一直很好奇，忻然到底因为什么找你咨询，又都跟你说了什么？”苏如絮问的时候，上微微前倾，白苏瑾从她的中，看了一丝紧张。

“我也知你想问我什么。”苏如絮手指轻在两个女孩的位置，“没错，这的确是我，另一个是我双胞胎――苏如柳。”

她也到了自己正在慢慢变得冰凉，血渐渐结成冰，刺透了她的，让她的所有量，都挥发殆尽。

“不久之后，我就被养父母收养，离开了那家孤儿院。”苏如絮把照片轻轻地推回给白苏瑾，“这就是我能告诉你的全了。”

“十年前，在孤儿院附近失踪了，没有人知她去了哪，她也再也没有现过。那天之后，就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我失去了我唯一的亲人，变成了真正的孤儿。”她的声音里带着微微的颤抖，似乎重新回到了失去的那一天，脸上闪过一丝彷徨。

“没错，我当然认得这张照片。”苏如絮伸手拿过那张照片，细细端详着，“向日葵福利院，这是在我八岁那年照的，那个时候，我们所有人都还在一起。”

她的灵魂好像脱离了躯，正在慢慢的腾空。

白苏瑾没怎么犹豫，：“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