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懒得理他，在桌上盘成一团，靠在白的手边汲取他的温。

“你肯定是竹叶青，你是我的大福。”白盯着它说，“你不是别的东西，对吗？”

“是的……”方易喃喃应，“她非常痛苦。我在她的记忆里看到了。我不明白为什么她净化恶灵之后会痛哭，但如果她净化的是被老鬼人为制造来的恶灵，她是会悲伤的。净化恶灵的时候缚灵师要灵的回忆中，如果那是被行增加了恶意值的恶灵，那对她来说一定很难受。”

“看到我兴不兴啊？”

大福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他在方易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话。

“你忘了吗，我说过，老鬼本来想让我占据你的，毁灭你的灵魂。所以灭灵师不仅能摧毁恶灵，同样也可以拿生人的灵。”

叶寒略略低，在他轻吻：“也难为你了。”

大福不需要洗澡也不需要吃东西，白想要讨好它照顾它，但没想到什么可以让自己献殷勤的方式，只好跟它闲聊。

另一边，白刚刚和折腾个没完的大福躺。

“非礼勿听。”白掏了掏耳屎，“他们

“来打我，嗯嗯，来打我，消消气。”

终于换来大福反应的白差哭了，抱着他的小蛇灵亲来亲去。熄灯睡的时候他还很兴奋，打算跟大福说说自己外这几年的见闻，恍惚间听到隔门开了又关，还有人悄悄说话的声音。

白又小声：“好吧，无论你是什么东西，我不会再丢你了。大福，我肯定是要走的，我要离开这里，带你一起走。”

白一就坐起来了。他捞着小蛇怀中，蹑手蹑脚地门，遁走。

大福抬起小脑袋看他，睛亮晶晶的。

方易忍不住停了脚，回拥抱他。两人在夜中紧紧地抱在一起，似是后怕，又似是依恋。

他摸着小蛇的脑袋，说：“外面的空气确实不太好，对你可能会有影响。我会找到适合我们生活的地方，总之我和你都不留在这里了，好吗？”

“开心不开心啊？”

，让灵魂回到它们应该去的地方，而不是成为别人增能力的。”

“灵对于老鬼的意义是很单纯的，他的能力凌驾于它们之上，所以他就有权利去纵它们。”叶寒最后，“和白一样，章晗应该也很矛盾。”

“你居然实化了啊……你什么时候实化的？”白摸了又摸，“你真不简单，大福。刚刚回来的时候常婴问我你到底是不是竹叶青，还问我是不是瞎了。他说咬你的那一，你的味似曾相识。”

“叶寒，离开这里。我们走吧，去哪里都行，回家，或者到别的地方去。”方易说，“老鬼比我想象的可怕。他为什么要这样训练你们？他能人为制造恶灵，是用灵制造吗，还是会直接伤害人的命？”

叶寒抱着他，熟悉的人温度令他深深不舍。

这小蛇有了动静，它的细尾巴缠上白的手腕，很亲昵的样。

“还生气吗？”

白把都说了，大福没反应。他只好停喝补充力。灯光蛇灵青翠的躯上尽是光鳞片。白小心地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