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上了救护车,事件就会定型,后面怎么说都是他有理,自然要在上车之前揭穿他,在众目睽睽之xia把这件事qing解剖开来。
我冷笑着看向这老人,手上的力量加大。灵力成针刺状,刺向了这人的筋脉,哪怕他是老油条,我也要把这gen油条给拉直了xia锅。
这老人先还能忍耐,但是他再能忍,又如何扛得住我这针刺一样的灵力,突然弹tiao起来,凶巴巴地冷喝:“哪来的小崽zi,敢坏我的好事?”
围观群众目瞪kou呆,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这犯病的人就生龙活虎了?
我浅daodao:“怎么?不装了?”
老人一顿,显然想起了要伪装的事qing,一张脸气得黑紫,yan睛死死地瞪着我,似乎在说:你给我等着!拨开人群,想要逃开。
“你撞了人,将人的真品瓷qi摔碎,就这样打算一走了之?”我突然chu声。
俞成立ma大步上前,拦住了这个老人。而本来抓着孙建泽的那围观群众中的几人,见状,竟然也不紧抓他了,上前站在老人向前,竟与俞成对恃起来。
原来,那几人竟然与老人是一伙的。
“怎么?恼羞成怒了?”我却站起shen,悠哉地走到他们面前,指着地上被摔碎的瓷qi,“这瓷qi,虽然不是元青花瓷,但也是难得的古wu,市价起码一百万,怎么不说一声就想逃?这样碰瓷的事儿,gan1得多了吧?”
“你少guan闲事,否则……”那老人louchu凶相,哪还有刚才那慈祥的样儿。
围观群众中有人自然看不得这样,更恼怒被人欺骗,与我连成战线,一齐讨伐起了这老人。
我却dao:“你四人团伙作案,以老人为主线,碰瓷那些手抱真品急于chu货的人,而且专挑瓷qixia手。瓷qi虽然被敲碎后,价格会急速xia降,但是让专人补上裂痕,再倒卖chu去,虽然跟原wu无法比,但也有五成价,够你们几人吃喝一段时间。而老人作案,围观之人一般都会偏向于老人,反而把正主死死揪住,苦主反而成了碰瓷的主,有苦难言,有冤无chu1诉,东西又没了。你们作案几起,一zuo一个准,是吧?”
围观之人听得忿起,任谁被人当了助凶的对象,都是愤怒难当的。
“分明就是那人想要碰瓷我的,你这小孩一看就是跟碰瓷的一伙的,大家不要信她。”那老人还想信kou雌黄。
我却嗤笑:“怎么?还想把脏shui往我shen上泼?大家若是不信,大可以把这瓷qi包起,请这边有名词的古玩专家验验,我说的真还是假。这人既然碰瓷,自然知dao瓷qi若是敲得太碎,再好的牌也打糊了,所以往往只将力dao放轻,将瓷qi只碰裂几dao,但不会全碎。”
众人看向那瓷qi,果然没有全碎,但也裂了好几daokouzi,便是修复好了,价格也是大打折扣了。但如果真是碰瓷,那就是大打折扣的瓷qi,也能让他们吃喝好久。
我已经让那孙建泽将瓷qi包起,围观群众自然也不会让那几人放走,俞成手劲好,更是将那老人的双手拧住,不让他动上分毫。在经过我的时候,俞成深深地望了我一yan,那yan神的意思他知dao哪有专家能验证。一群人浩浩dangdang地跟着俞成走,到了北街的一家店铺,竟是一家古玩店。
我看得分明,那店里的东西,九成是真品,看来这家店的掌柜是个能人。
店家一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