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犯罪的铁证？

难怪她在那里那么惹人讨厌。

她的手指不自觉蹭着杯：”但他亲认罪了，这件事你知吗？”

女研究员放松了不少，摘的牌，放袋：“也许是我莽撞了，但我实在太困惑了。一想到只有你能见到林京，我就忍不住想来见见你。”

是吗……

也许还真不。

熊背锅：说不话。

熊小时没有回答她，反而问：“那徐修文呢？你觉得徐修文是什么样的人？”

停顿了一，她才继续，但说得比提到林京时谨慎了不少。

女研究员的话几乎是脱而，但紧接着，她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我不知……我只是胡乱猜。我也想不明白，所以才想来问问你。你能见到他，应该更清楚这些。”

熊小时可完全不这么觉得。

“而林京对这件事的态度和我一样，甚至比我还要更能接受现状。对他来说，只要能有安心稳定的环境让他研究，利益名声这些外之，他向来不放在心上。我和他大学就是同学，认识快十年了，自以为很清楚他的为人，我实在想象不，到底是什么样的矛盾，能让他不惜杀人。何况，实验对他来说重于一切，他怎么会愿意在这种紧要关、这种会导致实验中断的事？”

她无奈地苦笑，轻声说着。

她看着熊小时：“说句听起来也许会让你觉得我们很不争气的话，我们早就习惯了宋所长的法。现在学术界，作为老师直接侵占学生研究成果的都不在少数，宋所长至少愿意尽心尽力地帮我们推荐，支持我们研究，一个增加的署名而已，虽然有时候也会觉得不甘心，但，就是这样啊，不然呢？还能怎么样呢？”

在她的看法里，如果林京真的清白，那这八成就是徐修文

“徐修文……他……”女研究员言又止。

………………

“他们是非常好的朋友，毋庸置疑。”

“三个多月了，我始终想不明白，林京到底为什么会杀宋所长。”

林京犯罪的证据，首先是徐修文的招供，接着是现场完整的血指印和徐修文手机微信里的语音。

昨晚她重新整理了新到手的刑侦总局的资料，对案又有了更清晰的概念。

要熊小时说，徐修文的这个，才是板上钉钉的铁证。

“他是不是被威胁了？跟实验相关？”

这些评价，和熊小时受到的相差无几。

“所以，你认为林京不是凶手？”

好在聊天的觉总算有了。

而徐修文犯罪的证据，却是他被指甲划伤的手臂和宋雪梅浸满鲜血的指甲里残留的他的屑。

“徐修文也很有能力，但不是在研究方面。事实上，他们研究的项目在最开始的很长时间里都没有展，因此所里对这项研究提供的资助不断缩减，很快就难以维持研究的继续。林京不懂这些，他甚至都没有发现研究经费已经严重不足。徐修文为了让林京能够安心研究，就四奔走寻找赞助，最后也是很不容易，拉到了‘生命科技’那么大的一个投资公司。当时我们所有人都很吃惊。”

反正对雪梅研究所来说，他的法确实是非常讨厌了。

“在你看来，林京和徐修文的关系怎么样？”

容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