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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骨……不要……”不要离开师父。

“漫天毕竟是十一的徒儿，如今尚且落在妖手中生死不明。长留有愧于蓬莱，不能弃之不理。只是不到一年时间，九个仙派逐一被灭，如今各派自顾不暇，避由不及，怕是不会再有其他援手。”

“受伤了？竹染他？”

“禀告世尊儒尊，蓬莱岛方才收到妖战帖，遂向各仙派紧急求援。”

“对不起，我拦不住他。”笙箫默踏一步，虚晃一，摩严心一惊想去扶他，笙箫默却轻轻抬手：“我没事。”

中定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去找墨冰仙。”

摩严摇：“所以才要留到最后。竹染的野心我再清楚不过，不慌不忙先灭掉小的仙派，制造恐慌，一面享受蚕噬的快，一面报复……”

“师兄不用太过自责，毕竟……”余音在嘴边绕了两圈消声灭迹，殿外弟匆忙跑来通报。

笙箫默久久不语：“他们最恨的不是长留么……”

“师兄！你去哪？”

极北之地，一望无际的

摩严固执的摇：“不了那么多了。”

“师兄，你要去蜀山？不可能，他不可能答应。而且……不能这样……”

119.君已陌路

望着花千骨毫不留恋的影越来越远，空中只留她飞过后的长长的鲜花的痕迹，还有轻的泣不成声。

笙箫默回忆了片刻，脑海中一个洁白影，不由愣了一愣，立刻明白了摩严的用意。

白画慢慢闭上睛，他整整在长留海底守了她十六年，她被囚禁，他就陪着她一起被囚禁。说不清是为了赎罪还是为了什么，只是每天远远的看着她，他以为这样就是永生永世。可是如今，一切再也回不了了……

摩严一捶桌：“怪我当初一时心，才会害得今日三界生灵涂炭。”

“一个轮到蓬莱了么？”笙箫默叹气低语，“师兄有何打算？”

笙箫默一脸自嘲的苦笑：“不愧是师兄的弟，再假以时日，仙界怕是无人可制。”

“她现在的确是没有手，可是若真遇到竹染解决不了的，她难会袖手旁观么，到那时，她随便挥挥衣袖，仙界怕是再不复存在。因此明知就算联合也只是以卵击石，加速灭亡，各派为了自保，顾不得其他，只能多拖一日算一日。”

“不能力敌的话就智取，我们先从竹染手。”

“不能不画。”摩严终于还是焦躁起大步向殿外走去。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怕来不急了……”

笙箫默嘴唇有些苍白，中是得化不开的雾霭，早已不复当初的慵懒轻佻，只是微微皱着眉，摇了摇。

“怎么样？”

见笙箫默的影犹如一丝轻烟缓缓殿中，摩严一立而起，想必已经等候多时。

二人对望一，想到什么，脸都不由而同苍白起来。

他以为自己的都是对的，原来错了，大错特错！终于将小骨成妖神，将他们师徒间到再无可挽回的这一步。

摩严重重的跌坐回掌门之座，双拳紧握，中尽是恨意，映衬着脸上的那伤疤显得更加阴沉可怕。

“难只能坐以待毙？可是如果没有妖神，光是对付竹染和二界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