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真无所依仗了。将军总要让我无后顾之忧、让我明白说chu线索后你不会像段荀一样置我为弃zi吧。”
“你还想要什么?”
“一百两银zi和通关文牒。”郭老六一字一顿dao:“我要离开晋国。”
“如你所愿。”薛铖转tou对魏狄低声吩咐几句,魏狄微微颔首,转shen快步离开地窖。
不过多时,魏狄折返,带来一百两银票和一份通关文牒交给薛铖。薛铖拿着这两样东西在郭老六yan前晃了晃,看着他充满渴求的yan神,dao:“银zi和文牒在此,只要你说chu严令xia落,这些都归你。我还会派人送你chu涿州,只要你所说属实,必会保你平安。但你若有半句虚言,我一样能要你的命!”
郭老六忙不迭diantou,保证dao:“将军放心,我郭老六活了大半辈zi,虽说gan1的事不甚光彩,但这dian基本的信义还是有的。”言罢紧紧盯着他手中的wu件,tian了tian发gan1的嘴唇,低声dao:“严令就在平凉山上的张猎hu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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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地窖时,薛铖shen周洋溢着一层淡淡的喜悦,守在外tou的溯辞和徐冉见状登时大喜,忙问:“他说了?”
“不仅说了,还有意外之喜。”薛铖笑dao,又吩咐魏狄:“立刻带人去平凉山将严令请回来!”
“是!”魏狄得令,立即飞奔去调人。
溯辞和徐冉对视一yan,不解问dao:“严令是谁?”
“一个能置段荀于死地之人。”
薛铖同二人一dao回营,路上将严令的事简略说了说,听得她们啧啧称奇,一边不忿段荀狠毒,一边又gan叹郭老六jing1明。
“这么jing1明的一个人,如今竟这么轻易着了dao,倒真有些令人捉摸不透。”徐冉抱着手臂,摇tou而叹。
“大概是安逸太久了吧。”溯辞接话dao:“当年他刚和段荀合作,知dao此人歹毒,自然chu1chu1留心为自己积攒底牌。但这么多年xia来相安无事,他也成了远安城有名的人wu,加上年岁大了,戒心自然不比当年,被我们抓住空档也不足为奇。”
“这倒是。”徐冉想了想,觉得确实是这么个理,diantou附和。
薛铖递去一个han笑的yan神,伸手轻轻nie了nie溯辞的手心。
徐冉仍旧在琢磨拉段荀xiama的事,又问薛铖:“把严令nong回来后你打算怎么办?直接将证据公之于众拿xia段荀?”
“段荀在涿州势力庞大,我虽然是钦封的征西将军,但到底是只是武将,凭我一人用这些证据去拿段荀并不妥当。”薛铖摇摇tou,“我们仍然需要借郭老六和账册之名暗中拖住段荀,在秘密命人将证据送回京城,只要钦差一南xia,便有十成把握可将段荀一党连genba起。”
“可这一来一回,时间很久。”徐冉皱眉dao:“万一中途生变……”
“没有更好的法zi了。他再怎么说也是一州刺史,我若qiang拿必落人kou实,传到京里有心人耳朵中,还指不定生chu什么别的事来。”薛铖沉沉叹气,“为今之计只有先这样了。”
徐冉仔细一想,也确实没有更妥善的办法,只能diandiantou。
三人回到兵ma营,还没歇kou气,就得守门士兵禀报,说一个叫燕娘的女zi在营外指名要见将军。
“燕娘回来了?”徐冉喜chu望外。
薛铖也在诧异为何燕娘会来兵ma营寻自己,遂命士兵将燕娘领ru帐中。
“薛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