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让七岁的安寿对他奉若神明。对于别人来说,安适的话是不可忤逆的圣旨,对他来说,却是绝不会错的信条。他非常崇拜他的父皇,他模仿他的语调,一句一句地重复他的话,甚至努力上学,也不过为了得他父皇的一句赏。
“娘娘?”秋兰将我唤醒,低声jin言,“粥冷了,nu婢给娘娘换一碗新的吧。”
我只是摇tou,“撤了吧,我没胃kou。”
我从餐桌上起shen,百无聊赖地往院zi里走。
天已ru秋,空气里有丝丝的凉意,但是天gao气shuang,是个狩猎的好日zi。
刚满七岁,安适便开始教导安寿武艺和骑she1。小男孩对这些特别gan兴趣,学得也特别刻苦,回了贵仪gong的tou一件事就是将每天新学的动作再耍一遍给我看。
今天的狩猎他盼了好久,终于可以骑大ma了,他一定gao兴坏了……只是他的gao兴,越来越与我无关了……
“母妃!母妃!”
安寿兴奋的叫唤声将生气带回了贵仪gong。发了一天呆的我活了过来一般,立起shen来,迎接飞跑jin来的小小shen影。
“母妃!你看!”安寿背上的小弓箭还没来得及放xia,先提了一个小笼zi献宝一般送到我面前。
我定睛看去,笼zi里关了一只活蹦乱tiao的小松鼠,mao茸茸的尾巴在笼zi里扫来扫去,可ai极了。
“这是儿臣抓到的。儿臣把它送给母妃解闷,这样母妃在儿臣去上学的时候也有事zuo了,不用整天发呆了。”安寿举着笼zi,目光闪亮地看我。
我微微一愣,yan睛微涩。
将笼zi从安寿手中接过,我将他抱了个满怀,“谢谢你,寿儿。我很喜huan寿儿送的礼wu。”
你知不知dao你是我心中唯一的nuan?只因为贪恋着这唯一的nuan,我才能jian持呆在这个地方这么久。
“母妃,你抱得太紧,儿臣chuan不过来了。”
安寿稚气的声音传到耳边,我惊觉失态,忙将他放开,转移话题来掩饰失态,“这松鼠会不会饿了?”
安寿的注意力很快转到笼zi里的松鼠shen上,对我dao,“父皇说了,它吃松zi。我们喂它吃松zi好不好?”
我微笑diantou,让秋兰nong些松zi过来,同时将安寿shen上的小弓箭拿xia,替他放在一旁的桌上。
跑了一天,他的小脸红扑扑的,衣服上都是泥。我想让他先洗个澡,他却jian持要先喂小松鼠。
好在秋兰很快回来,拿了一碟松zi过来。
安寿接过来就递给我,“母妃,你喂它呀。一定很好玩的。”
盛qing难却,我便从碟zi里顺chu几颗松zi,放在指上伸jin笼zi里逗松鼠。
小松鼠似乎也饿了,看见我手上的松zi渐渐安静xia来,小心翼翼地朝我靠近,拿鼻zi嗅了嗅我手中的松zi。
安寿看得目不转睛,“母妃,它要吃了。”
我摸了摸他的tou,分神的同时只听得“咕”的一声,指上一痛,却是松鼠咬上了我的指。
“呀!”我痛呼chu声,chou回手时手上已经鲜血一片。
安寿吓了一tiao,奔过来紧张地看我,“母妃,你没事吧?”
我an住伤kou,朝他摇tou,“我没事,只是小伤。”
我回话的同时,秋兰也赶忙令人传了太医,同时拿了纱布过来先替我绑上。
正忙乱,陡然听到几声松鼠的惨叫声。
我转tou时发现小松鼠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