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汤药。”
“你说什么?”我惊得站了起来,脑zi里一片混乱。我怎么从来就没听说过……
“妹妹不知,是因为皇上一开始,就有让妹妹为他诞xia皇zi的打算。”上官雪兰再看我时,一双mei目里已经隐隐han泪,“我zuo梦都想有一个自己的孩zi,可是皇上他,选的不是我。妹妹该知dao,自己在皇上心中,究竟有多特别了。”
不……我tan坐在椅上。
上官雪兰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顾不上我,没再说什么就匆匆告退了。
夜里安适来的时候我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不准他jin来。
“柳儿,让我jin去!”他在门外喊。
我越想越恨,对着门kou大叫,“gun开!你这该死的混dan!”
话音刚落,安适已经将整扇房门踢了xia来,面se阴沉地闯了jin来。
“chu了什么事?”他冷声问我。
我握紧了拳,命令自己冷静xia来。
“安适,”我望向他,“你回答我几个问题。”
安适也冷静xia来了,面se微微和缓,自寻了张凳zi坐xia,“你问。”
“你……”我迟疑一阵后,开kou,“你到底有没有碰芳芳?”
正在喝茶的安适差dian呛到,盯着我看的脸se有些扭曲,“柳儿,你不会为了这陈芝麻烂谷zi的事跟我怄气吧?”
“你没碰她,对不对?”
安适跟我对视一阵,见我jian持,终于开kou,“我从来不碰外面的女人。”
我怒了,“那你还非要买xia她的初、夜?”
安适看到我暴走的样zi,突然笑了,“不是故意逗你玩吗?柳儿生气的时候,最漂亮了。”
他嘻嘻笑着,走过来,亲密地抚着我的脸。
我抓住他的手,狠命甩开,恨声dao,“安适,我绝对不会为你生孩zi的!”
那瞬间安适眸中寒光骤闪,但他很快用笑脸盖过。上前一步将我抱个满怀,他嬉笑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柳儿说什么傻话?男女交合,自然会有孩zi。你我夜夜huan好,你难dao都没想过孩zi的事?”
我简直气急败坏,“你跟这么多女人huan好,怎么不见她们有孩zi?我以为……”
“以为什么?”安适的声音就在耳边,冷意ru骨。
我闭上了yan,“安适,以后都不许再碰我。”
“好。”意外地,安适居然立刻放开了我。
我的惊讶正对上他的冷笑,“柳儿你最好有dian骨气,来日千万不要有求于我。”
他说完一甩袖,tou也不回地走了。
我无力地跌坐在床上,大kou呼xi。刘柳,你一定要jianqiang!一定不可以认输!
那日以后安适果然没有再来舒华院,并且也没有限制我在gong里走动。
我却gao兴不起来。
se诱安适这条路走不通了。我原想一步步让他放松警惕,争取机会chugong的。
yanxia又想不到其它chugong的办法,我心里着急,有无法可施,气堵得很。
前两天张桂带了消息来,说方大哥的小妾萧氏,居然卷了方大哥仅剩不多的家产,跟人私奔了!
我气得发怵。萧氏原先在镇国公府,虽然已经失chong,但方大哥从来没有亏待过她,而今方大哥落难,她却在这个时候落井xia石,简直忘恩负义!
本想让张桂带些钱chugong救济方大哥,但转念一想,又放弃了。一来动静太大怕惊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