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地说dao。
“太好了!”我听说安适已经安排妥当,心中大喜,立刻蹬鞍上ma。
“刘柳,别去!”潘婧追上一步,尽着最后的努力挽留我。
我犹豫地看向她,脑海里却浮起安适那张让我无法不心ruan的脸,“我决定御驾亲征,也是希望能借助此行与若辰重修于好。但是我们之间尚有芥di,我shen为皇帝哪里拉得xia脸跟个臣zidao歉?思来想去,唯有请柳儿你一路随行,充当和事老,为我说说好话,也叫若辰明白我的诚意。”
“潘jiejie只guan放心,我说不定立个大功回来见你!”xia定决心,我冲她调pi地笑笑,策ma转shen而去。
“你一定会后悔的……”潘婧的声音,被疾风送到耳边,飘忽而破碎。
那以后每当想起那天的qing景我都恨透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善意提醒,都被我当zuo了耳旁风。
就像安适说的,我这个人,永远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偏又没有一双明辨是非的慧yan。被推ru火坑,也只能怪我自己偏执。
随刘景一路jin了皇gong。
在玄武门xia了ma,由gong人引ru皇帝的寝gong紫宸殿。
卯时皇帝还要举行祭祀大典,接着皇帝宣读chu征檄文,审阅三军之后才能正式chu发。
我到的时候安适正被十数名mei貌gong娥围着,冠冕、衮服、佩绶……祭天的服装层叠庄严,每一bu分都由专门的gong女负责。
jinru大殿刘景便拉着我立在一旁,静静等候安适着装完毕。
直到gong女为安适别上紫se绶带系着的雕龙玉佩,安适这一shen繁复的打扮才终于完工。
我看着他一shen厚重的衮服,举手间层层叠叠的衣袖,不禁gan慨,穿上这么一套衣服也不知dao得有多久,再加上之前沐浴净shen的时间,安适起得说不定比我还早呢。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瞥yan看到众人神se肃穆,急忙将打了一半的哈欠收住,ting直了背跟在了刘景shen后。
nei侍官jin来传命,说文武百官已经集齐天坛,恭请御驾。
安适淡淡应了一声,挥了挥衣袖步chu紫宸殿,踏上门外久候的辇车。
皇帝的辇车自是不一般,黄金为拦,珠玉zuo帘,辇车周shen刻盘云祥龙,由八匹骏ma拉着,前后各有近百名的仪仗队护送,左右一溜随侍的gong女和侍卫。
我和刘景就跟在随侍的gong女后面,随辇车来到天坛。
到得天坛,只见百官整齐地立在前方,方阵之后,是一shen银se铠甲的方大哥,shen后领着密密麻麻整装待发的军队,阵列在后。
只见一名宦官chu列,轻扫拂尘,gao声唱诺,“皇上驾到――”
百官伏拜,将士叩首,齐声gao和,“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响声震天,气势恢宏。
我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景观,跪在地上禁不住仰tou多看了几yan。shen边的刘景见状,频频拿手来压我的tou不许我抬首。
我埋着tou只能看见安适穿着镶金丝的纹龙长靴。他从辇车上xia来,沿着天坛长长的白玉石阶,拾级而上。
终于看不见了,才听到他浑厚洪亮的声音,“众ai卿平shen。”
这声音中气十足,威仪庄重,全没有半分平日里与我调笑的放dang不羁。
我随众人从地上起来,远远看着那个ting立于天坛中央的shen影,第一次gan受到那个人的g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