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韶：“好像是昨天突然发了疯，不知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在他们小区里撒泼打，骂自己是乌王八什么的，丑态百，叫人拍了视频传到了网上。估计你搜一搜就能看见了。”

刘婷婷一时没反应过来：“啊？”

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时气愤，一时无助。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就连范无救都没办法的事，她还有什么可以的？

好吧，无论要不要赚功德，以后赚取功德还有没有用……起码先完自己觉得对的事！

周小韶唇角略微勾了勾：“不过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没打扰你睡觉就好，我想问问你有没有打听到那个一中的受害者呀？”

刘婷婷：“那我们试试去，我先去忙啦！回聊，么么哒！”

第二天九多，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周小韶似乎刚从混沌中回过神来，她迟钝地接起电话，甚至没有去看一电话是谁打来的。

周小韶轻笑了一声：“不会的。他疯了，自己的那些丑事全都自己说来了，以前帮他的那些人估计现在避嫌都来不及，肯定不会再搀和来的。”

不想死，起码不想现在就去死，她还有好多好多的事要在活着的时候去，她还没赚好多好多的钱，让妈妈过上快快乐乐的好日；她还没打造自己的网络媒世界，让这世上的恶无所遁形；她甚至还没帮刘婷婷完成那个校园阴暗面的纪录片，替徐亚楠声张正义……还有今天刚拿回来的那些资料！她甚至答应了要帮那些战死沙场的英魂找回荣誉，魂归故里！

刘婷婷的声音有些遗憾：“哦，这样啊。唉，她也真的可怜的，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别再打扰她的生活了。”

刘婷婷：“你这个办法好，我去跟小伙伴们商量一。不过，直接把他真实况曝光来，不会遭到什么打击报复吧？我觉得他背景深的，毕竟连报警都不好使……”

周小韶：“欺负亚楠的那个变态，疯掉了。”

周小韶的三魂七魄逐渐回到里，大脑一清明起来，她清了清嗓，回答：“我见过她了，她受到了一些刺激，之前的事全都忘光了。所以我想，既然这样，我们就不要用她的那些资料，也不要请她面参与这个纪录片了比较好。”

她就这么睁着，看着窗外的深夜逐渐变成黎明。

对的事，无论自己还能活多久，无论自己是人是鬼。

刘婷婷：“嗯？什么？”

周小韶：“我也不知怎么回事，估计是坏事多了有报应了吧。我想，既然他的视频已经现在了网上，你们可以从这个视频切。比如探究为什么这个人民教师会忽然说这样的话，以及他为什么会忽然发疯，以此为引线，一揭他背后的丑恶。这样比较自然，你觉得呢？”

挂断了电话，周小韶觉着自己好像神了起来。她扭看向梳妆镜里的自己，接电话时好似失了魂一样的周小韶，此时睛里已经有了一丝光彩。

周小韶心里的石忽然一松，她起走向客厅，拿起那些昨天从丁老师那里拿回来的资料。

声音是刘婷婷的，周小韶张了张嘴，声音有无力：“唔，起床了。”

刘婷婷：“真的？怎么回事？”

这就……要死了吗？

“小韶，起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