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忽然抱住了周小韶，摸着她的发叹息：“妈妈不知该不该相信你，但是你上发生的很多事，妈妈都没办法去解释。其实你的变化，妈妈早就看在里……我们是母女啊，你是我上掉来的肉，你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怎么可能看不来呢？只是没想到……没想到。”

周小韶一脸黑线：“妈，我脑没问题。”

周小韶咬住唇：“emmmmm……”

“还有，给你看看这个后台。”周小韶将山海外卖的后台开：“现在剩余的功德数不多了，我去汶川基本上花的差不多了，原本你女婿前两天还给了我一万，只是在地震那里什么都缺，我恨不得全给用光。要不是得留功德数否则我活不去……”

两人坐在沙发上，妈妈手里一直握着速效救心，却一直到最后也没用上。

周小韶摆了摆手：“不会的，我老掉了牙他都不会老，我死了他更是不可能死。他……”周小韶咬咬牙：“他不是人，是个鬼差，已经活了三千多年了。”

妈，十年后我死了，然后又活了。”

母女两人叹了一会，妈妈松开手，了张纸了鼻涕，声音嗡里嗡气：“好了，你可以解释你给我找的那个女婿了。怎么就夕阳红了？他年纪很大？不会比我年纪还大吧？”

妈妈拿着周小韶的手机，左看看右看看，渐渐心里相信了一半。

周小韶立刻掏手机，递给妈妈：“就在这里，这款手机是七年后生产的，现在里面装的卡是阴间移动，你看能用的APP……哦就是这个桌面上的小件，就两个，山海外卖就是我现在工作的那个APP，还有个阴信是通讯件。”

妈妈一怔，片

妈妈睛一瞪：“真的比我年纪还大？不行，这怎么可以！妈妈以后是要把囡囡托付给可以照顾她一生的男人，总不能我家囡囡人到中年，那个男人就要老得坐轮椅了吧？那他半辈得靠我家囡囡照顾？这不行的！”

妈妈扶额，想了半天，又抬：“你去把你所谓的手机拿过来给我看看。”

周小韶鼻一酸，她抱住妈妈，泪落在妈妈的脖里：“妈，我现在满足的，你好好的，我也好好的，我们以后会更好的。”

周小韶面对妈妈的目光，终于还是了：“……嗯，程序上来说，我现在不应该现在这里，所以，我在这里活的每一天，都要扣一功德。不过不多的，我送一单外卖起码也有5功德可以赚，而且现在我上还有两份兼职，都是有底薪的，一个月随便送送，也够活个一两年的了。”

母女二人互相看着，妈妈似乎憋着一长气，半晌才呼来：“明天妈妈带你去看神科。”

可妈妈却立刻抓住了周小韶话里的重：“没有这个什么数，你会活不去？”

妈妈忽然站起来，往卧室走去：“你不拿我自己拿。”

周小韶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她觉着自己似乎不应该告诉妈妈，自己现在全靠着功德数活着，如果连续几天功德数都是负数，自己就会立刻狗带？

周小韶跟着也站了起来，小尾巴一样亦步亦趋跟在妈妈后。她心里打好了草稿，把从重生起所有的事，一一都跟妈妈磕磕绊绊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