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穿的衣服，迪奥的，一

“那就转专业呗，他应该不会骗我，但是我假装不相信他，我说要看到案卷才信……其实我是在讹诈他，我也知，就是在利用他的良心呗，我坏的，我知……但是他对我却很好。”

“但是，每次我这么想的时候，都会有人来帮我，他们好像在对我说，‘你要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你要相信有奇迹的，你要相信这个世界有希望的’。”

“我相信了啊，我相信人心还是善良的啊，后来解警官来看我，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尽量打扮得面，可是他看到我还是很吃惊，他没说什么，我看来了。”

“他还说，他一直怀疑师雩和他家里人还有联系，他有一个哥哥叫师霁，现在就在s市十六院工作，他觉得，师霁知弟弟的落……他说，比起去a市试图重启案件，还不如接近师霁，他一直觉得师霁会是这个案件的突破，但是，他太狡猾了，他们自己平时事也多，好几次都被师霁周旋过去了，可能没时间和他磨。”

“其实我知，他是想资助我，只是我装着不知和他说了那些，后来他就要给我钱，我推辞了，说只能算借的，我知他也难的，唉……其实这些事我心里都很难受，我觉得对不起他的，我心机真的很重。”

她的声音低沉来，胡悦有些茫然地说，“其实我运气也不错，一直都有人帮我，都有人对我很好。有时候我也觉得，人生的结果是不是注定是黑暗的，所有的冤屈都不会被查明，发生过的事，就是这样了，悲剧就是悲剧，你本没有能力去改变……”

吓到了吧，后来，过了几天，他和我说，其实，这几年，陆陆续续，案也有展，现场复原和证据分析一直在，他们有怀疑对象了，是一个叫师雩的大学生，只是侦破要保密，没展他就一直没和我说。”

“其实有用的啊，”她窃窃地笑起来，压低嗓门，“我去年赚了100多万啊，妈，100多万，这还只是一年，我现在真的有钱的了，等来，我甚至可以想想怎么在s市买房了欸——那是s市欸！”

“后来，他问我，家里人是不是不支持我上学，我说是，学费都是借亲戚的，不过我有申请助学金和助学贷款，还够活，只是要读书，没什么时间打工，所以窘迫。”

“可我有什么办法呢，那时候我真的很没钱啊，妈，读医花钱的，私买材料练习也要钱啊，手术刀、线，还有练习的材料，都是钱。解警官帮我转专业到了整容医，用的是双学位的名义，不然是不允许转专业的，其实，背后也有人在帮我，只是那时候我不知……双学位的学费贵，一年要四万多，还有住宿费，杂费，加在一起，我读了八年书，花了好多好多钱。亲戚借了二十多万，爸爸了五万，剩的助学金给的，贷款贷的，来实习的时候我上背了巨债，那时候真的觉得很多钱啊，害怕自己一辈都还不起。有时候我吃饭，一想到欠的钱就没胃——欠的还不上，到交学费的时候又要去陪着笑脸再借，亲戚的脸真的不好看的，他们一直和我说，‘女孩别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