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这一次,他很合,当然也是因为他听过胡悦的笔录,知
他哥哥已经栽了的缘故,既然袁苏明已经被骗
了事发的经过,那么,现在他当然可以实话实说,两边的故事越是严丝合
,他的嫌疑也就越低。刑警在心里反复回味着这对兄弟的事迹,也不得不承认――师家人,的确都很聪明,不论哥哥还是弟弟,在智力上都够问办案人员喝一壶的了。
今天被人告知,他失踪多年的兄长已被抓获,并承认了他才是当年那桩杀人案的凶手,师雩也没有喜形于。这当然让人诧异,但转念一想,也是合
合理――唯有这样的城府,才能在十二年间
心地守护着自己的秘密。
“你知你哥哥师霁昨晚试图在那套公寓里杀害胡悦吗?”
“噢。”师雩依然不动声。
“接过几次,但时间不长,我没认
他来。”
“所以,你是畏惧被陷害,才一直没有报警?可以说说你家里人的立场吗。”
“是的。”
“……那么,当时你知哥哥可能杀人后逃跑,你是怎么
的?”
“我和我哥哥那天的行踪只能由家里人来证明,如果他们不肯作证,我没法说他事发后没回家。如果我大伯和大伯母为他作伪证呢?当时没有立刻报警,就已经失去了最好的机会。其实,当时最正确的法,我应该
上原路返回的。”
“不知――你们已经确定他是师霁了吗?”
作为警察,和嫌疑人斗智斗勇惯了,看到这样不卑不亢的态度,总是有不舒服,想要试着打破他的平静,但这念
也只是一转
――师雩并不是空有傲气,该
关系的时候一样不让人失望,当然,在摄像机面前,所有人都要公事公办,警察也不可能和嫌疑人称兄
弟,这份疏离恰到好
。
认真听着师雩的供述,他时不时也提疑问,毕竟有许多事,袁苏明也不清楚,在那份不能被当作证据的录像中并未提到。“你想要报警――但是家里人并不允许?”
“那你能说说你的经历吗?”
“你是不是把钥匙给了你朋友胡悦?”
“你们兄弟俩都用过这个名字,为了不混淆,我们还是叫他袁苏明。你之前和他接过吗?”
“我当然不知,我在看守所。”
“你在a市有一套房,住址在……是吗?”
“他们一开始并不相信师霁杀人了,甚至我刚提这件事,我
就发病了,闹了一个晚上,
本分不开
,后来第二天早上,警察去了现场,一直联系不上师霁这才开始惊慌,之后家里就一直在争吵,我想报警,我祖母那时候无法接受
“他对你朋友胡悦承认了他杀人的全过程,这件事,你知吗?”
“是的,我给了她。”
“已经了dna测试了,”警察咳嗽了一
,“结果显示,他和张程程有血缘关系,而且,他本人也承认了,他就是师霁。我们已经向大使馆发去照会,请他们协助调查‘袁苏明’在
国获得国籍的过程,还有,他在
国是否有不法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