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得试试。总比亲看着重要的人死去要好得多。”

“你说什么？”

手铐将他困在椅上，发极其危险的抖动声。外面看守冲了来，易安歌对他们摆摆手，示意没事。

，听得唐晃不由得了。

敲桌的声音好像刺激了“唐晃”的大脑，他表变得无比狰狞，双手握住太阳，拼命挣扎。

唐晃死死盯着他，

“你上次说过要赎罪，没想到罪没赎成，又添新的恶，也不知如果唐晃泉有知会是个什么心。”

“但你是帮凶。”

他早看来了，唯有“唐晃”这个名字能够令前人产生动摇。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易安歌双手交叠放在桌上，淡淡地说，“你只是占用了这，而你究竟是什么人，我不兴趣。”

“他杀人，跟我没有关系。”

“……继续，”唐晃冷笑着，“你今天很气啊。”

“唐晃”嘴角了，懒散的目光变得狠毒起来。

唐晃捂着脑袋，中泛起恐怖的血丝，声音嘶哑，“你赢不了。”

对面人猛地抬起，眉紧皱，但易安歌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摆手，“其实我一直比较好奇，你对唐晃到底是个什么心思？”

唐晃一仰，懒洋洋靠在椅背上，“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唐晃低着，沉默不语。

“你他，还是恨他？”易安歌手指轻扣桌面，发清脆的敲击声，“你有什么资格恨他？”

之前封煜他们已经查当年和唐晃传绯闻的学生的资料，但易安歌连一都没有看。对他来说，这个人曾经叫什么、长什么样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整个事件中到底在什么样的位置上。

唐晃看着他，了涩的嘴唇，“我帮你，有什么好？”

易安歌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看来你的‘赎罪’，也不过是嘴上说说。可惜我还真的相信过你。”

“唐小雪。”易安歌冷冷地说，“她被方启贤带走了，现在全世界只有你知他躲在哪儿。你一句话，救她或是不救她。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如果你选择不救，那就是你害死了唐晃的女儿。”

他前倾，对着痛苦的唐晃缓缓，“你如果真的想赎罪，就告诉我方启贤在哪儿。我既然能够改变一次景嵘的命运，就不介意再来第二次、第三次。”

三十年前他为了给方启贤的实验寻找实验，欺骗了唐晃和唐小雪，害得孩死去，在三十年后唐晃回到过去改变一切，他又选择跟对方互换。易安歌实在是不理解他这么的用意。如果当初他们没有交换，那最后死掉的那个，到底应该是谁？

“好？”易安歌冷哼一声，“没有好。当年是你欺骗唐晃带女儿参加实验，为什么？因为他是能力较的隐藏者，所以你连他不到四岁的孩都要算计？你的罪孽太深，我不可能给你好。况且你并不是真正的唐晃，活着死着对我来说都没有区别。”

易安歌看着他，忽然一乐。

他紧盯着唐晃消瘦惨白的脸，一字一顿地说，“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