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臼之交很快就翻篇，陈阳拿刚才两张寇家先祖附寇宣灵写的字。一张上面写‘周巫，诅晋’，另一张则写‘地狱品’。陈阳说：“前一张我不知，后面一张是卷二<地狱品>，其中有提及铁围山。‘于四大洲、八万小洲、诸余大山及须弥山王之外，别有一山名斫迦罗，弥密牢固，金刚所成，难可破坏。此铁围外，复有一重大铁围山。两山之间，极大黑暗无有光明，日月有如是大威神大力大德，不能照彼令见光明。于两

寇宣灵停顿片刻，在新纸上书写：地狱品。

寇父：“……懒得理你。”

陆修之目光未曾离开寇宣灵虚弱的脸庞，陈阳倒了杯糖递给他：“让老寇喝糖补充力。”陆修之接过糖亲自喂寇宣灵喝，神、动作都十分温柔。

寇父表跟看见什么恶心东西一样：“你不会用成语就不要乱用。”寇父的大哥最为显著的特就是明明不会用成语，却总是在很多场合中运用成语。比如杵臼之交用于交朋友不分贵贱，此时就不能用在寇宣灵和陆修之上。

朱砂笔在空中停顿片刻，香炉上三香燃烧殆尽，灰烬落那一刻，寇宣灵浑一。寇父本想接住儿，谁料一个影速度比他还快，上前一把抱住寇宣灵。定睛一看，却是陆修之。

寇父的大哥是寇家的三五雷天师，天分极奈何对理俗事极为不耐。人世故不太懂，尤其是在看人方面，可以说是心中坦可照日月之光，中所见都是分外好清白的关系。此时他眯着老花瞅着五侄和他朋友，板着脸称赞：“深友于，杵臼之交，肝胆相照。”

需要浩大工程，本很难办到。”

寇大伯看着陈阳的目光越发满意，觉得他是个值得重的后辈。寇宣灵和陆修之则是拧眉疑惑：“杵臼之交形容不对。”

再次现一个寇父看不懂的词，他继续询问：“是谁要重摆三十六关煞局？”

简而言之，兄弟深。

……觉还是好污。陈阳深呼几，将这个成语甩脑海。他觉得纯洁的自己已经死去，留来的这个是被老度带坏的污妖王。陈阳叹气，抬就见寇宣灵正好醒过来，就着陆修之手里的那杯糖喝。他没忍住就咳嗽好几。

陈阳边咳边说：“没。咳咳，我就是觉得你们两个真是……深友于，杵臼之交――”笑容僵在脸上。

寇宣灵疑惑：“陈小阳，你怎么了？”

寇父见状，只觉十分怪异。他拉着自家大哥的袖偷偷询问：“你看宣灵跟他那位朋友，是不是哪里不对？”

两个人的争辩全让陈阳听见，他表古怪。杵臼之交？杵和臼……不，怎么能想到那么污的地方？那是一个正经无辜的成语，快放过它！陈阳捂在心摇晃自己快清醒，不要被度朔带污。明明就是个很正常的成语，用来形容交朋友不分贵贱，多么赤诚的成语！怎么能想到那方面？不过就是很普通的杵和臼而已，不就是需要将杵放臼里捣而已吗？

寇大伯轻哼一声：“凡夫俗。”

寇大伯拉脸，不悦的看着五侄。陆修之没说话，却觉得陈阳的表不太对。只是他作为一个单老人家多年，目前没那么污，会不到陈阳污的境界。因此没想得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