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陈阳指敲着骰：“看来不能久留。它是暂时害不了你，不是不害你。怨灵死前还能保留理智，时间越长理智就会消失，失去人只剩鬼。尤其是地缚灵，天长日久被束缚在原地重复临死前一幕，就算是人都会发疯。再多久留些时日，那只电梯怨灵就会害人，变成厉鬼寻找替。”

看了脸不好看的业主，陈阳温和的解释：“我不是故意把你留在电梯里，只是当时综合我所得到的信息，怀疑可能有两只不同的怨灵。所以当时听到声音跑去，将你留在电梯里主要是想到电梯里的那只东西还没发展到害人的地步。而且你手里还有我留给你的五雷灵符，关键时刻贴在怨灵上，

“那只电梯怨灵其实是地缚灵，会不受控制的重复死前一幕，吓是会吓到人，但是不找替也不害人。等会得把她送去超度，至于摔楼死掉的那只怨灵则是追随白领女人而来。她是得到酆都请示，在七之夜回来报复。因是白领女人伙同她那位夫害死了摔楼死的怨灵，那只怨灵是白领女人夫的妻。”陈阳顿了顿，反问业主：“你真的没听区别吗？电梯怨灵穿着跟鞋，一只脚掰到背后，动的时候发的声音是‘蹬蹬蹬’，着地那位发的声音是‘咚咚咚’。”

陈阳抛着手里的骰，说：“有两只怨灵。一只是电梯怨灵，一只是从楼上被推去摔死的怨灵。后者就是刚才追着你到六楼的怨灵，一直发‘咚咚咚’的声音，因为她摔死的时候着地，所以走路也是在地上，所以会发‘咚咚咚’的声音。”

闻言，业主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还想自己躲在柜正好可以看到来的东西的脚，没料到直接跟对方的接。他问：“到底怎么回事？那个被袭击的白领女人没说有两只怨灵。”

们’？”

“她当然不敢说。”陈阳停抛骰的动作，说：“电梯怨灵不害人，之前现电梯伴尸的公寓楼不是要拆迁重修吗？她去负责拆迁察看，结果中邪被那只电梯伴尸当成替。被当成替横死的鬼每晚都会重复临死前的一幕，正巧临近中元节、地官赦罪的日，阴气重。地官赦罪之日，凡是有命案发生的地方都会遇见灵异事件，像是刚才在十一楼跟着那对母女车祸亡的怨灵。若是平常，他本没办法跟随在年轻妈妈的后公寓。”

业主摇：“……没有。”

“对啊。”陈阳，盯着业主看了会儿：“你没发现追着你跑的两只怨灵都长得不一样吗？”

“哦。”业主明白过来，突然想起在电梯被那只电梯怨灵用缠住脖的事，于是描述给陈阳听并说：“你不是说它不会害我吗？”

“好吧。地缚灵不能离开自己生前死亡的地方，所以其实只要你跑电梯就安全了。不过摔楼的那只怨灵在找那对男女报仇，但是他们不在医院，所以它会寻找人气。恰好你在楼梯上跑来跑去，它就找上你。一看到你不是害死它的仇人，就没有害死你。”

业主一张脸都变绿了，追着他跑的怨灵那么恐怖，躲都来不及哪还有空去分辨怨灵的长相？他问：“不是都一样吗？满脸腥臭的血和脑浆，都是从摔来死掉。没有不一样吧。”反正他是察觉不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