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眯着，唤人来收拾掉了地面的残渣。

“咳咳，”顾江离的脸略微地涨红了起来，“请殿自重！”

他的脑海中却充斥着一片嘈杂。

连班曦昭自己也迷茫了。

“以后，不用在我的房里放置梅花了，”看着令人生气。

因为他的的确确在撒一个弥天大谎。

班曦昭抬，却看见桌角的一方，放着一个细嘴白瓷瓶，上面着一枝苞待放的梅花。

罢了，罢了。

班曦昭心里想着，看看这满朝的文武，不是废就是蠢材，只有我能去了，去云南，去夺回属于我们的土地。

地方，他又是欺压百姓的恶棍。

这个细微的动作被甘得拉达捕捉到了，“你摇什么？”

“我――不要讲这个话题了！”

去吧，去吧。

一饮尽杯中烈酒。

顾江离平静地回答他，“我们江南的人就是这般假正经，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该用什么话来反驳你。”

“你们中原人，都是这般正经的吗？连断绝孙四个字都不好意思说吗？”他朝着顾江离暧昧地一笑，将这个站着的江南小商人从打量到尾。

自从来到了这个鬼地方，自己失态的次数是越来越多了，迟早有一天他要回――

“好巧，我猜的人也是他。”

不过他向来不在乎名声之类的东西，早在他跟周棋一起反贼的那一刻间起，他就不会在乎变成史书所说的逆臣了。

“你撒谎了。”

烈酒如烈火灼烧着腔，蔓延到了人的心，烧得人心沸腾。

“那为了我吐蕃着想，这一战本王起码也要把他打到断绝孙！”

从前是他自信义气，他以为周棋会是一个好的领导人，结果呢？

回去吗？

班曦昭领着军队一路南行，数十年未停的战争，在每个人脸上纹上了疲惫，纵使宁国公班曦昭一生戎，也敌不了岁月的摧残，他看见枕上已经有白发掉落，少年的意气，少年的自信被岁月与人消磨地一也不剩，只剩算计，只剩争夺，只剩――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剩了，他连这次战胜的把握也没有。

这破大宁，老最后再守一次！

突然想到了什么，顾江离的神暗淡了来。

“你说大宁会派谁来打我啊？”和煦的微风轻拂在吐蕃王的脸上，他躺在一张藤椅上享受着惬意地时光，完全看不他是正在打仗。

☆、人间无是人心

顾江离没有再接着他的话。

他的满腔怒火在这一刻间爆发，他走了过去，一脚踢过桌角，白瓷瓶未能牢立，摇晃了两，哐当一声，掉落地上。

白的瓷瓶碎成了无数片，的梅花静静地躺在碎片之中，安静地如同淌在地面的鲜血应和着微弱又跃的烛光，是黑夜中最冷艳的彩，预示着不知谁的未来。

“我猜是班曦昭。”顾江离回答。

外面开始一片一片地飘起了雪花，落在地上，一声音也没有。

那他要的究竟是什么？

这里的人喝着烈酒，那边的人喝着

作者有话要说：　　不会断更的啦，就是更新地比较慢一~

“除了他，还会有谁？”顾江离无奈地说到，“整个大宁可以打的人，除了一个班曦昭，剩的估计就是他那还未世的儿了。”

他摇了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