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昏昏沉沉醒来很多次，习惯到床沿窝着，但稍稍一动，横在腰间的胳膊便又收紧了，把她揽实了。

说起来，程糯并不明白事是怎么发展到现在境地的。裴皓的

一又一，有力又温柔。

直至今晚。

程糯不满的拨开裴皓的手：“你是这么霸的吗？”

程糯脱而：“我想自己解决。”

末了，程糯突然想到什么，抬看他：“对了，你别手我和肖致然的事……相信我，我可以好好解决的。”

低淡：“睡觉，再说话还有更霸的。”

程糯这一晚睡得并不安稳。

沉默了许久，久到程糯以为他已经睡着的时候，裴皓突然把巴搁在她的发上，低低，“不行。”

肖致然是心狭窄的人，得知自己单飞工作室了，肯定会从中作梗，但既然她要开工作室，迟早要和肖致然碰上的。

“这样啊。”程糯听了解释，哽在间的苦涩瞬间消散了，她舒了气，抿唇，“是我想太多了――”

还以为是自己的手机坏了打算拿去修。

想着前几日的焦虑，便像是间哽住一苦酒，发不任何声音。

裴皓半晌没应声。

“裴皓。”程糯屏住呼问了困扰她好几天的问题，语调里带着些委屈，“你前几天怎么不回我信息啊。”

有种不真实的觉。

“手机搁在经纪人那，没机会看，”裴皓顿了顿，补了句回答，“搜是我让人撤的，放久了对你的影响不好。”

裴皓没应，而是抬手扣她脑门，往他膛上。

她总不能一直躲在在裴皓和家庭的羽翼。

这几日度的拍戏让他无暇顾及太多别的，从张海峰那得知自家小姑娘可能被针对之后，便立刻谴人控制舆论，但理完这件事后又投拍戏中了，再也没看过手机了。

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睡的，边突然多了一个人，还以极其亲密的姿态抱着自己，再怎么熟稔都会觉得不适应。

……这是什么歪理。

程糯也不隐瞒，如实回答，把这些年和肖致然的牵连尽数说，有顾虑，也有决绝，也提到了自己未来的规划，仍然是些许茫然，但更多的是期许，就要开始新生活了。

语调里若有似无的藏了些醋意。

她脑袋抵着裴皓的膛，心里有个地方变得很很，像是松鼠的尾巴。

夜里过于安静，程糯听了这话，莫名觉得语调里还带着温度。

直到早上程糯忍不住要上厕所了，轻轻抬起裴皓胳膊，蹑手蹑脚了床，再回来的时候生怕把裴皓吵醒，缓缓蹲平视裴皓。

裴皓不动声地把程糯往怀里又扯了扯，语调慢悠悠的但又带上不容拒绝的意味，“你要解决是你的事，我要手是我的意愿，彼此不冲突的。”

裴皓睡得倒是沉，鼻息沉缓匀和，睡相很好。

她的话还没讲完，腰间手臂的力度加重了些，又听裴皓低淡问：“那你和那肖什么的，是什么关系？”

裴皓一直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嗯”一声。

天天看手机，都没有等到任何回复。

别的官会变得锐，程糯屏住呼，似乎听到了他的心。

莫名心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