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有钱,为自己将来考虑,我费些心神也是值得的,不是吗?”付容浅笑。“可惜她并不怎么搭理我,看来还得再接再厉呢。”
“你无耻!”白采薇再次怒dao。“你知不知dao她被你拖xiashui,好好的名声全毁了,现在各方面舆论都在向她施压。”
“哦,这样啊,真是抱歉了。”付容满不在乎dao。
“我会把真相都告诉大家的!江曼是我最喜huan的作家,我绝不允许你这样的人毁了她的形象。”
“悉听尊便。”付容懒得理她,回shen离开了。
白采薇立在原地气得发抖。她初次到一份娱乐小报zuo实习记者,就赶上了“江曼包养男优”这等大新闻。江曼一直是她最喜huan的作家,字里行间的细腻与温柔让她绝不相信江曼会是这样的人,于是死缠烂打求主编让她去zuo这个选题。她找到照片中S厅的地址所在,这家舞厅傍晚才开门,凌晨打烊。晚上朋友骑摩托车送她到S厅采访当事人付容,谁知没问几句就被付容羞辱一番,他漫不经心的态度让她恼羞成怒,她更加jian信是这个轻浮的男人把偶像拖xia了shui,一切其实与江曼毫无关系。她边chu门边在心里打着腹稿,准备大书特书一番。门外石杰竟然还在等着她,采薇一惊:“你还没走?”
“大晚上的,你女孩zi家家万一chu了dian什么事儿怎么办?上车。”
“啧啧,谢谢关心啊。”
“别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这是发善心,渡你。”
采薇跨上他的摩托后座,一边还在愤愤不平:“我跟你说,这件事qing的真相其实是江曼被那tiao探戈的男人给害了。”
“噢,想吃夜宵吗?”石杰不看,不知dao江曼,也懒得guan这些事。
“去咱们以前常去的那家喝银耳汤吧,”采薇随kou应了句,又dao:“你不知dao那个叫付容的男人多轻浮,长得像个妖jing1。他说话时候好像在笑,你又gan觉不到他的笑意……”
石杰载采薇到店里,二人在桌边坐xia来,各dian了一碗银耳汤。“他承认自己勾引别人的时候一dian儿也没犹豫,跟理所应当似的……”
“采薇,”石杰终于受不了了,打断她,“你发没发现你从刚刚到现在一直在讲那个付容,他给你什么刺激了?”
采薇一顿,不禁回想起付容那个薄凉的亲吻,和他曼珠沙华般的微笑,脑zi里嗡地一声。她的心tou一滞,紧接着迅速tiao动起来。罂粟花般的男人,勾魂摄魄的慵懒微笑。她被石杰一语dao破,心tou翻涌起难以抑制的狂乱qing绪,无措地敷衍他:“就是太讨厌这个人了……从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她nei心深chu1隐隐有种qing愫在悄然暗生,她紧张又畏惧地视而不见,将它狠狠压到心底去。
付容静静地看着微博上一条条留言,心tou宛若有生锈的细弦在来回地慢慢割,泛着nong1nong1的苦涩与血腥。“曼曼,你的读者并不喜huan我呢。”他低声自语。他不知dao她现在怎么样了,在哪里郁郁寡huan。他很想抱抱她,又不知自己是否有这个资格。付容颓然坐在沙发里许久,终于chu了舞厅,几经兜转,他还是来到她的楼xia。
天黑得越来越早,一片黯淡中,那栋熟悉的两层别墅里只有客厅的灯亮着。付容默默站在门外看那方灯光,不知她是否心烦意乱难以ru眠。她总是失眠,现在难免更甚。他很怕她万一在客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