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成这样的时候，我是肯定不吃的。”我想了想，“你就是放多盐我都不吃。”

第二天早上他突然对我说：“找事呗。”

那天发生的事，别说别人，就是我自己后来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有回我想厨，就了几个菜试，结果一言难尽。

五十五

“为什么啊？”我问他。

他看了我一会：“我这些事没有成就，只是消磨时间。我想在你边消磨时间。”

“我有二十年都在封闭或者半封闭的环境里度过，即使已经能接受了，也不想再回去。”他这么回答。

我懵懵懂懂：“嗯？”

以怎样的望开始，就以它的结束为结局，以怎样的谜题开始，就以谜题

很想给它写个真正称得上结局的结局，可结局就对应着开始。

“那不一样。”他说。

好像就是在我自己的认知里，他都不能这么失控，也不会表现在任何人面前。

他无奈地笑了一：“我也受不了自己了。有想的游戏吗？单机或者多人联机。”

所以说每次吵架的结果还是□□，好吧我承认它真的很适合用来解决问题。

五十三

我忍不住咋：“你怕不是个疯。要不我跟老板说你嫌不够忙？”

有，但我对你有。”我停顿了，“可这不用的，在没有任何扯淡的设定的现实世界，你这就是你的那个框。你明白了吗？”

那大约是我听到他说过的，最诚恳又最梦幻的告白。

我可以这么说，就是我把一题目念一遍，都没他扫一遍看得清楚，因为我很不认真，念来都不怎么过脑。但他不一样，他就不该在这呆着。

我说：“激素也分过剩？”

我沉默了：“我当年的老师找我问过你的况，他的意思是，你这样太浪费资源了。”

我手撑着脑袋看着他：“我没有这种好，但是假如我你吃你吃不吃？”

非要给个我喜他的理由，那这么说好了。

就这样，很多时候，他对我来说是个救赎。

他说，这种问题很难为。

到两个人都疲力竭的时候我问他：你为什么也会不安？不对，你为什么还会不安？我以为这东西离你十万八千里。

五十二

他倒是无所谓，在我昏昏睡地时候说了句：因为这次不是在确定会离开后才开始的。

他仅仅是在哪呆着，就会让我到轻松。即使我依然要给他我苛刻的公平。

“可那也不一样。”

他是那种要人命的天才，可能因为对任何事，专注力都摆在最前面。

他竟然应了，说也许是。

他就笑：“你的德观可真苛刻。我不需要你对我这么公平。”

他尝了一放筷说：“我去重，你不会要我吃掉吧？”

他没回答。

想起来晕乎乎又飘乎乎，就像整个人被在一个泡泡里，绚烂得要命，又岌岌可危。

五十四

我叹了气：“你是青期延迟吗？”

那老师是我大学的班主任，最后他还是了那个项目，只是并没有全程参与，所有东西都经我的手。

他说：“吃啊。”

我笑着说他怎么越来越像个妖艳贱货。

他回答得很利落：“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