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怎么样？法律只规定了直接伤害，间接伤害没法判呢。当然喽，民事赔偿肯定还是有的。”见她没听明白，袁艺直白的说，“就是让学校赔钱。”

词，没法判断啊！”

许久之后，她才挤一句话：“少年，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林安琪吗？”

很多事都充满了讽刺意味，同样都是楼，去年那个事闹了个满城风雨，为此改变了太多太多。不光是校方和涉事的老师，还有被牵连的赵睿一家人，甚至整个教育局，都没从这个事里落得半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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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跟我

等连袁家这边都彻底不提这事后，袁艺的期末考试成绩也来了，当然袁恺的也是，其他亲朋好友但凡是在上学的，无论年岁是否接近，都会被拿来隔空比较。

唯一的共同，只怕就是，不过程如何闹，最终还是会恢复平静的。

“也对。”袁恺首先表示了赞同，而后又问，“你们学校的男生都是废吗？居然让个小丫片年年占据第一的宝座。更惨的是，年级段第二名居然也是女生。”

可今年这事……

假如说，去年那事好比一个惊天动地的窜天猴，一引来了八方围观。那么今年这事，却好比小孩们最喜的那种摔炮，不需要火星燃的，就重重的往地上一甩，会发嘭的一声响，然后就悄然无声了，好似刚才那一声响是幻觉一般。

“所以就白白没了命？”

闻言，袁艺目光深沉的看向袁恺，不禁陷了沉思。

可值得叹息的事其实还在后面，很快，那些与此事无关的人，就会很快忘掉这个事儿。哪怕是有关联的人，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兴许是忙着工作，兴许是忙着学习，不是什么理由，他们最终都会忘记。最可能将这事铭记于心，乃至终生不忘的，大概只有死者的父母了，可就算这样，日还得过去，哪怕心若死灰，时间也并不会为某个人而停止。

假如死者在天有灵，这真的就是他想看到的吗？

袁老太这回总算是听明白了，只是这么一来，她就更不理解了。

一场了三天三夜的大暴雨，仿佛彻底洗涤了这个城市。

袁艺斜看他：“我喜的是长男，不是比我还矮的小妹妹。”

当雨停时，当积慢慢的褪去时，当阳光重新照耀在这个日新月异的城市时，市一中学生楼事件就已彻底的落帷幕了。偶尔有人想起，却极少有人会去谈论，取而代之的，则是考一档二档分数线划分、暑期假日旅游、奥数班火箭班补习班家教班等等。

看着她唉声叹气的去厨房择菜了，袁艺也将果丢到了垃圾桶里。

袁艺自打了博雅后，尤其是文理分科以后，她的成绩格外得稳定。倒不是分数稳定，毕竟每一版卷的难易度都是不同的，分数有起伏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她的稳定，在于班级和年级段的排名。

永远的第二，稳如泰山。

袁恺：…………

是啊，的确是太不值当了。

在她看来，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就赔钱好了？不值当，真的是太不值当了。

因为家中有两座大山，而时常跑来袁艺家中解压的袁恺，纳闷的问她：“你真的不考虑喜一年级第一名？我一直觉得，第一和第二，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