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痕……”
“……是。”
又来了。原本是想好好给他缠,结果越缠越难看,绷带上大团血迹,目惊心。
指尖抖了。“你原先那些荒唐事,我虽看著难过,却没有资格
你,最多也就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後来我们一起了,你说你的
只属於我……”说到这里他微微停顿,镜片反
冰凉的光泽,藏在後面的眸
却是眯了起来,缓缓
,“当时我想也没想就相信……甚至觉得幸福……那种幸福对我这种随时都会死掉的人究竟有多珍贵,你
本不懂。”
“只是控制不住?”君痕语气温柔,动作却不是那麽回事。
结果刚才在电梯里秦轩言嘲讽,冷
琰一时忘了手上有伤,双手交握在前面不小心
住,当时就疼得他面
了
。
扔桌上,没有回,却再度叹了
气,“受伤的那只手。”
秦轩没察觉,君痕却看到了。
冰凉的指尖顺著光的
膛一路
,在
那一大团隆起的
位停住。“冷
琰,我不过压你
上,你就
了。”君痕的声音,犹如在
报告一样平稳,“是不是每一个男人都能让你这样,是不是只要被压你就兴奋,就迫不及待想向著对方求
,是不是?”
冷琰抿紧唇,脸紧紧绷了起来。“别拿我父亲说事。”
“为什麽不提你父亲?”两手指,扳起他
巴,“你交往那麽多男人,现在还好好当著你继承人,你以为没你父亲功劳?你在前面寻
作乐,却要靠你父亲给你
屁
。冷
琰,你太任
“冷琰,你究竟想说什麽?”
“次?惩罚你?”君痕别开脸,“你父亲打过你几次?你改了吗?”
“君痕……”
“我错了,对不起。”冷琰摘掉君痕的
镜,放在桌上,蹭起
,去吻他
角,小心翼翼,带著连他自己也惊叹的讨好意味,“对不起,君痕,如果再有
次,你怎麽惩罚我都行,好不好?”
冷琰受伤受惯了,这种足以让寻常人大呼小叫的伤势,他只简简单单皱了
眉,随手撕
半截袖
包好就晃回了学校,回住宿才换回绷带包扎。
“君痕……”
他便抬起,一双黑黝黝的瞳
,漆黑如墨。
“可现在呢?原来冷少爷的诺言不值一提,原来你这淫乱的,是个男人都能
去。既然如此,你为什麽要
声声说……”
“我说真的,没有跟你开玩笑……”他微微掀起嘴角,苦笑,“我这种,你也知
……我……”在君痕暗沈的目光注视
,他闭上
,语无
次地
,“不
你相不相信,我说喜
你,绝没有半
欺骗。当时答应只给你
,也不是信
雌黄。我只是……只是……”
一边埋怨这人不知好歹,一边把他手拉到面前,轻轻拆掉绷带。
冷琰这声叫得特柔,尾音很长,轻飘飘上扬。君痕不适应,怀疑是不是秦轩那句‘最好能撒
’起了作用。
“君痕……”
话音刚落,君痕就握疼了他的手,冷琰咬住
唇,把闷哼憋回去,忽然一阵天旋地转,君痕反
把他提过来压在桌上。
“要不你给我用贞带?有锁的那种,只有你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