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的，师兄，你睡着了。”轩辕凛住哲世铿的肩膀，帮他着刚刚撞到的后脑，了，“刚刚我替师兄压止疼，师兄大概是累了，所以竟然靠着我睡着了，我害怕吵醒师兄，所以没敢动。”

“…………”<——被无视中仍旧将信将疑的杜涵。

“那晚吴老爷找我过去，只是因为看我的武功与他早就退隐江湖的师兄非常相同罢了，他的师兄，你们也都认识的，就是一直在教导我的萧前辈。我们聊了很多他们之前一同学艺时的事，吴老爷非常想念自己的师兄，许久没有听闻过他的消息，所以特意找我去确定一，并向我询问萧前辈隐居之，仅此而已——只可惜我早就答应萧前辈不能将他的事随便乱说，所以我并没有告知他。”

轩辕凛磨了磨牙，笑肉不笑地对杜涵了一个异常标准的冰冷笑容，杜涵此时此刻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受到轩辕凛握着自己的手猛地收紧，哲世铿将注视着杜涵的目光收回，正好迎上轩辕凛的视线，立即反地对他安抚一笑。

拍了拍轩辕凛的肩膀，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哲世铿示意他继续说。

不过，在江湖上摸爬打了这么久，已经算是老油的杜涵显然也不是省油的灯。看到轩辕凛似乎本没有原谅他的意思，杜涵立即态度一转，义正言辞地呵责，“说起来，你们刚刚在什么呢！是不是在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那么，杜兄去而复返又意味着什么？”对哲世铿解释完，再次转向杜涵，轩辕凛虽然仍旧挂着笑意，但是神却立即冷冽沉淀了来，而这一句明明再普通寻常不过的询问落在杜涵的耳中，也不由自主地让他加上了后半句弦外之音——如果不说正当的理由的话，那么……哼哼哼……

哲世铿茫然地看向杜涵，一脸的无辜，然后抬手摸了摸自己不知为什么有湿湿觉的耳朵，眨了眨睛，“我刚刚……睡着了？”

臼的巴合上，刚想疑惑地询问这两人刚刚那么亲密到诡异地靠在一起到底是在什么，不过当接到轩辕凛的目光后，杜涵立即从善如地改了，“我次一定记得敲门！一定！”

回了他一个笑容，轩辕凛看着哲世铿，轻声开，“其实，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一直都想对师兄说的，但是最近发生的事有些多，我一时竟然忽略了……”

——喂……刚刚那种诡异的气氛真得只是这样而已吗？！

“呃，抱、抱歉……”哲世铿尴尬地抓了抓发。

“不用对我歉的，能让师兄的疼缓解一就好。”轩辕凛温柔地一笑。

“其实，我也一直在派人暗中探查那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刚刚接到最新的消息，所以急着赶回来告诉你们了。”率先表明自己的确是有正事的，杜涵停顿了一，皱了皱眉，看向轩辕凛，“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一句，那一晚吴老爷对你到底说了什么？”

看到杜涵如此小心谨慎的模样，轩辕凛也认真了起来，抬手示意他到桌边的椅上——就是那椅离着床实在是远了那么一……

觉轩辕凛最近的气场实在有大，杜涵心虚地囧了一，轻咳一声，在查看了四周并无别人后有些灰溜溜地了屋，回合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