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qing:“既然没事,能不能先松手?你碰到我的伤kou了,很痛。”
殷山越神se不变,调整了一xia姿势,反手将对方的手臂托起来,细细地看了一会儿。
这才发现白皙pi肤上面留有的痕迹,明显是被打chu来的淤青,而且是新伤,伤痕chu现的时间距离现在没过几天。
殷山越动了动嘴唇,说了句废话:“……冯顺他们又打你了?”
祝归宁神se淡淡:“这和你有关系吗?”
殷山越一kou气上不来,憋了半分钟才挤chu来一句:“……没有。”
祝归宁偏过tou,盯了他许久,突然就笑了,原话奉还:“那不就行了?我和冯顺之间的事qing,你guan不着。”
殷山越没有预料到,他们两人一星期没见,自己非但没有如想象的一般,把跟祝归宁有关的事qing统统抛到脑后,再也不guan,而且还颇为失态,在看到祝归宁的第一yan便控制不住地冲上去,将人拦xia来……他知dao自己到底有多反常,却依然控制不住。
殷山越拽着祝归宁不放,呼xi逐渐变得有些急促,一时间只觉得自己的心tiao得很快,压着嗓zi问祝归宁:“你说实话,这些到底是不是冯顺他们打的?”
祝归宁的yan神一开始还是阴沉沉的,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就笑了,大大方方地承认:“是。”
“他妈的……”殷山越低声骂。
“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祝归宁tian了tian嘴唇,像是在回味:“你知dao的,在床上能玩的花样有很多……包括……嗯。”
他有意地隐去几个词语,留给殷山越无限的想象空间,嘴角勾起来的笑容暧昧,yan角眉梢闪烁着媚态,很勾人的模样。
几乎是主动坐实了冯顺那天跟殷山越讲的所有。
祝归宁不知dao自己为什么要这样zuo,莫名其妙,但是看到殷山越yan底的愤怒跟后悔,他心里就十分快活,恨不得让这种qing绪再表lou得多一些。
殷山越只觉得脑zi里面发chu“哄”的一声嗡鸣,瞳孔紧缩,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xiong膛郁结的火苗愈发凶猛,恨不得现在就把冯家兄弟揪chu来,狠狠地揍一顿。
祝归宁欣赏了一会儿殷山越的挣扎,有些腻味了,不耐烦地说:“好了,听到你想听的了?满意了吗?满意就放开我。”说完,他便往回收手,想要挣脱殷山越的桎梏。
殷山越gan觉到了对方的挣动,五指骤然收紧,攥着祝归宁细瘦的腕骨,咬牙切齿,bi1问他:“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祝归宁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扑哧一声笑chu来:“我有什么必要跟你撒这种谎?”脸上挂着的笑分外明媚,心底却一片冰寒。
他在被殷山越丢xia的当天,冯顺就把事qing的来龙去脉和盘托chu了。用的是一种耀武扬威的态度,居gao临xia地警告他别想逃chu泥沼,半dian可能都无。
祝归宁当时可没有现在的冷静,差dian就想要跟冯顺冯利拼命,只可惜力量悬殊,最后换来的还是一shen伤。
其实他当然可以无所谓冯顺的欺侮,毕竟冯顺对于他的人生,只不过是一只无足轻重的蝼蚁。可是祝归宁却无法不在意殷山越的反应。
那天把自己的手甩掉,明显就是信了冯顺的鬼话,最不济,心里肯定也早早地埋xia了怀疑。
既然已经在心里给他祝归宁判了死罪……现在zuochu来这副样zi,又是何必?
祝归宁把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