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惊风哟了一声，扭要去扯林谙的嘴：“那就让我来看看这张嘴上是涂了多少层蜂蜜，能甜成这样！”

林谙净了手，回来在铺了糯米的棋盘正中依次放五枚黑棋，以一枚为圆心，其余四枚分居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你问我啊？”陆惊风挽起袖，溜达过去坐，“还……虎虎吧，要看你让我什么。”

陆惊风笑地糊：“这法术特别怕生，人一多就不灵，您多担待担待，就在外边儿等好消息吧。”

“行，我试试。”陆惊风摩拳掌，跃跃试。

面前气吁吁的两人，陆惊风的衣服皱皱巴巴，像是刚从甩机里拎来，林谙被定型啫喱固定得规整服帖的发也脱离了轨，凌乱地散落在前额，冲两人衣冠不整的尊容，确实很像刚刚完一架。

三年的老陈米里夹杂着香灰，呈现淡淡的灰，米香杂糅着清幽檀香，在上的宗教就此沾染上人间的烟火气，组合成一种很奇特的味，这种味可以有很多种诠释，唯独有一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它不难闻。

路过的玄字一号组员见自家组长吃了亏，都伸长脖望天，装作没看见，端着看闹必备的保温杯，一溜烟跑远了。

最后一落时，陆惊风的纸人也扎好了，他自我觉非常良好，献宝似的奉上，嘴里还自

两人扭打作一团，从椅上落，在会议桌一决雌雄。

这到底是谁的地盘儿？

“很简单，就用竹条框架糊个纸人吧。”林谙把一摞东西推到他面前，“这有白纸和浆糊，不用特别，看着有个人样就成。”

费天诚哭笑不得，狠狠踹了一脚会议室的门。

林谙看上去冷跋扈，但心思极其慎微，不停地追问只会让他往壳里缩得更深，一切都要等他想好了主动交代，而陆惊风能的，只剩表示理解，并且耐心等待。

，“你难听不来我是在故意夸你，好让你被我的甜言蜜语迷得七荤八素然后主动献吗？”

“齐了。”费天诚砰地一声把纸箱放在桌上，脚跟还没沾地，就被推着送了门。

费天诚张了张嘴，一个音节都没来得及发，门就砰地一声关上了，碰了他一鼻灰。

两个小时后，费天诚集齐了林谙要的所有东西，他抱着一只纸箱来，用脚尖带上门，边走边抱怨：“别的都好说，那什么贡了三年香的糯米可太难找了，费了我恁大的劲儿，可折腾死我了……诶？你俩这是打架了？”

当他发挥毕生的学成就扎纸人的时候，林谙拿棋盘，端端正正地放在桌上，用胶布围着棋盘边沿绕了几圈，贴好封边，再拿装着糯米的袋，将米均匀地倾洒在棋盘上，铺了厚厚一层。

陆惊风没追问林家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林谙为什么对林天罡作如此这般的负面评价，因为他直觉林谙还没好准备对他彻底打开心扉。揭家丑是需要勇气的，尤其是面对人时，害怕曝光缺后自己的形象会在对方心里一落千丈。

回过，陆惊风扯了扯不成统的衬衫，林谙问：“你动手能力怎么样？”

“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跟他切磋切磋近格斗。”陆惊风讪讪地摸摸鼻，忙不迭地转移话题，问，“东西都找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