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我好像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很惊讶吧？”女阙笑，“你这会儿的神看上去倒和我儿有夫妻相的，嗯，我儿光不错，选了一个这么标致的姑娘。”

尊和帝女……这怎么可能呢？这这这――这简直比九州的那些戏所排的戏还要匪夷所思啊！

“你――你和尊――尊煜遗――”

“……云霄？”

“我从给你讲起吧？不然你就要被我们的关系搞得晕转向了。”女阙掩唇一笑，“几十万年前的那些旧事，我不想多说，你只需要知我与夫君在几十万年前曾刀剑相向过便可，只不过我和他并没有因此同归于尽，而是双双了长眠，直到数千年前，我才因为云霄苏醒过来。”

“是，我长眠时，并不知我已经怀有孕，因为全的法力和仙气都被冻结，导致我腹中的胎儿也生长极慢，旁人只需数百年便可诞一胎，我却用了数十万年，并且还不自知，还是等到要临盆了，我才被这阵动静惊醒，艰难地生了他。”

我依然沉浸在她和尊煜遗的关系中不可自，本没意识到她刚才说了什么：“……你……你和尊煜遗……”

女阙一笑：“我是他妻。不论是尊煜遗，还是云州的尊，我都是他的妻。”

“不、不可能的吧，帝女早在数十万年前就已经和尊煜遗同归于尽、灰飞烟灭了，你怎么可能――”

“当时，我抱着云霄，只觉得一阵绝望，天地之大，竟无我儿半容之地，我不知该怎么抚养他，怎么让他成长为一个有有义的神仙，不步他爹爹的后尘，直到我的一名故友寻来，为我指了一条明路。”

说到此，她轻叹气，一丝哀愁显眉间：“只是我虽然生了他，却不能抚养他，他虽然是天生神胎，却留着我夫君一半的血，命理线笼罩着一厚的气，时时刻刻都有堕的可能。最好的方法，是把他交到清儿手中，让清儿把他抚养成人，同时借着九重天的清气与仙气把他生来所带的气清除，再由小弟施法，开天池、祈天幸，洗净他全的经脉、骨骼、血，让他重获新生，成为一个完完全全的神仙。可是清儿对夫君素有不满，他因为我的自私而诞生于世，生来便背负着除去尊这样一样艰难的任务，能够活来已是侥幸，我又怎么忍心让他来抚养我夫君的孩呢？”

“不错。”她颔首，“苍穹山脉乃是我与小弟当年寻找的一三清福泽最为深厚之，是

我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因为我忽然想到了一个惊天的可能。

我已经惊讶得连话都说不来了，只能僵地维持着面上的笑容，心中翻江倒海，只觉得我前一千五百年的人生都被颠覆了。

“至于小弟，我就更是不能麻烦他。”女阙在那边继续说着，“不说别的，就光是开天池这一项，我就不能违背天，让他为了我的孩去开启。这天池只有天帝即位时才能开启一次，若是让他因为我这个不争气的而开，不但有违天，更是让他无法面对三清诸神，他会无地自，天太更会没有脸面。所以这九重天，云霄是去不得的。”

……清儿是……战神常清？

我一愣：“……苍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