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尊……

会怨恨吗？不满吗？

云霄神淡然，仿佛阮明严说的事跟他本就没有任何关系一样。

他摇摇，叹了一声，接着：“不得不说，金仙二字在仙门中的份量实在是太大了。有许多、不仅仅是一代啊，有无数数不清的仙门弟都是从小听着金仙除的故事长大的，他们对江简充满了崇敬之，并且在上暄城见识到了他的无上法力――虽然他最后不敌你手，但那只是因为你更厉害而已，不代表他不厉害，再加上你又有个尊遗的名摆在前面，”他对云霄，“所以仙门众人只会对江简更为敬仰，崇拜可能会少一，但仰慕之是不会少的。至于那些老一辈的，像岳合壹之，他们虽然对江简没有那么盲目崇拜，可是脑却更为清醒，想得也更多。江简的实力摆在那里，他又的确是为仙门除去了尊、把到了长印山这一个角落里，只是这一，就足够仙门对他礼膜拜了。还有那个柳呈殊，也是个假仁假义的，可就是因为他假仁假义，才能把面

好在没过多久，云霄就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往我这边瞥了一后就冲我一笑，成功地使我回过神来，连忙收回视线，装模作样地捧起茶杯喝了一，借着这个动作使自己乱的心平静来，把注意力回到阮明严的上，继续听他讲去。

表了什么。那可是为他们诛尊、镇、顺带还镇压了尊遗数十年的金仙啊，更关键的是他还隐居了四十几年！”

想着这些东西，不知不觉的，我就盯着云霄的侧脸了神，看着他的脸庞在烛火些微摇曳的照耀晕染上一层柔和的光芒，我的思绪就不知不觉地飘远了。

诛杀尊的明明是他，可云州世人却把这个功劳完全算到了别人的上，把别人供奉着膜拜崇敬了四十几年，却反倒对他这个真正的大恩人当成尊遗来追杀斥责，这中间的反差如此巨大，我……真不知他是什么心。

阮明严显然没有察觉到我的神，还在那边滔滔不绝地讲着：“……要知，这一直在人前和在人后差别可是相当大的，如果江简这四十几年没有隐居，如今的仙门有可能全在他的掌控之中，但是新一代的弟就会因此对他的存在到麻木，只会觉得他厉害大，而不会觉得他飘渺如仙、不可攀；一旦隐居了，这就不同了，那就是世外人、遗世独立，人们对隐居者可是很包容的，他们不会寻找他的缺，只会传颂他的德与功绩。你们是不知，但是我开这茶馆开了好几年了，琴老爹天天在我这说书，但凡是有关仙门的，他都会说到金仙江简，而一旦沾上金仙二字，那就是数不清的赞之词、仰慕之语，现在还好，因为上暄城一事，人们的注意力全都转到你们两个上了，对金仙也是有了微词，因为你一箭就把他的火墙给全数奉还了，所以他的风被你抢去了。”他对着云霄，“现在提起金仙江简，一般人都会联想到你这个尊遗上去，而因为上次交手，在众人中看来，你是完全压制住了金仙江简的，所以你比他还要厉害，众人对他的崇敬之也就减少了几分，但只是几分而已，他在仙门中仍然份量深厚，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

听到阮明严吐这三个字，我意识地就往云霄那边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