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跟我去吧！”老太监说完就率先走了去，她连忙跟上。

当他们来到一明黄的大帐前时，里面走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监，那老太监暗自打量了周小锦一会儿，放低声音：“待会儿到了万岁爷跟前言行举止可都要注意，不能了差错，知了吗？”

瞥了御案上的画像一，又若无其事地退到了一旁。

“你知朕为何要宣你过来吗？”康熙居临地俯视着她，声音里也带了一丝压迫。

周小锦一走帐篷，就觉到了一威严的视线直直地扫了过来，她一麻，不愧是千古一帝，就凭这目光就能让人脚发。

“起来吧！”康熙淡淡。

“朕的一位故人，也曾唱过你那天唱的那首歌，尤其是那句羊好似珍珠洒，朕记得最清楚，你说这首歌是你自创的，可你今年不过十几岁，而我那位故人今年已经三十六岁了，这首歌是她二十年前唱给朕听的，而且她也曾说这首歌是她自创的，对于这个，你作何解释？”康熙不急不缓地说，然后紧紧盯着她的脸。

周小锦心里一怔，第一反应就是在她之前已经有个穿越前辈穿到这里了，而且还好死不死的把这首歌唱给康熙听过，但是，康熙是什么意思？难是替他所说的那位故人争回版权？这也太那啥了吧？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可如今……二十年过去了，万岁爷还是没有忘记她？居然又提起了她，这让李德全的心里有些七上八的，这老祖宗早就走了，要是万岁爷再……试问还有谁敢，谁能劝住皇上。

“明若，你到底在哪儿？”康熙轻抚着面前的画像，呢喃。

周小锦低声应是。

“婢不知。”周小锦摇摇，诚实。

李德全闻言一愣，却是再也不敢多言。

没等周小锦回话，康熙又声了，“教你唱这首歌的人现在在哪？”

周小锦知自己那天在康熙面前是有些御前失仪，可他当时也没怪罪啊，难康熙有事后追究的习惯？周小锦一边跟着前面的小太监走一边想到。

李德全一愣，又联想到了刚刚看到的画像，心里一叹，脸上却是不敢表来，只低低：“才记得。”

“这个，才也不知，不敢妄加揣测。”李德全小心回。

她低走近，努力维持着脸上的冷静神，双膝跪行礼：“婢给皇上平安，皇上吉祥。”

“你还记得明若吗？”康熙冷不丁地抬问。

那个笑容明媚，被皇上放在心尖儿上的人，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

周小锦这回心里有

自此以后，明若这个名字在里就是个禁忌，谁也不敢再提起。

“这二十年过去了，她一次也没有回来找过朕，甚至连一封信都没有，你说她就那么恨朕吗？”康熙一向毅果敢的脸庞终于了一丝脆弱。

“要不是今天……朕都快要把她忘了，如今二十年过去了，你说她还尚在人世吗？”康熙似自言自语，又似询问。

他犹记得明若失踪的那几天，万岁爷跟疯了似的满世界找她，整个皇被折腾得是乌烟瘴气的，万岁爷里找不到还要亲自跑去外去找，谁也拦不住，最后是太皇太后他老人家拿着明若的亲笔信才将万岁爷给劝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