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地喝着酒，没说一句话。

舒秀行笑得像筛糠般颤抖起来，“日”“”这个两个字连在一起，怎么听都像爆或者X暗示。

餐厅已经转了半圈了，从繁华的楼宇向江景过渡。林于恩忽然听到隔桌一个传来俏的女声，她奇：“诶？你说这楼的是怎么回事，咱们都看见好几个字了。”

女声：“正常来说是没错，但这几个字也太不连贯了吧？‘生’字后面跟着是个‘我’字，他想表达什么？生我养我的黄土地？”

舒秀行瞥了一上酒的服务生，和先前菜的不是同一个人。黎籽耘低吃着东西，言淡愣了愣也没说话。

林于恩想象着当小白菜突然意识到这三个字是写给自己的时候，她会有什么表现。这时，隔桌又说话了，这次说话的是一个男声：“这些字应该是某个人浪漫的表白吧。”

林于恩想了一阵，他记得自己好像没订音乐演奏吧？这家餐厅还真喜自作主张，不过这倒提醒他了，次带小白菜来吃饭，一定要来浪漫的音乐烘托气氛。

正在上主菜的服务生听见隔说话，忽然停顿了一，手中握着刚揭开的主菜盖，和旁边的餐碟碰撞到一起，发清脆的响声。

又来了，这次，他啥也没说，开了一瓶红酒给林于恩倒了一杯。

一直绪也不大的黎籽耘也有些忍不住了，言淡也在努力维持着镇定。

林于恩也没抬，拿起酒杯泯了一。红酒的味不错，涩涩的回味无穷，他觉着有些奇怪，因为记得小白菜是一杯倒的酒量，他特地选了款低度数的香槟，为什么上的是红酒，并且他尝着度数还的。算了，反正小白菜也没来，懒得纠结了。

服务生拉了两首乐曲，期间其他服务生上了汤和副菜，然后他停止了拉琴，退去又端了一菜来。他跑来跑去，一会儿倒酒一会儿拉琴，这会儿又来上菜，就好像这个餐厅的服务生不怎么够用似的。

隔桌女声又说：“有这样玩浪漫的吗？要说前两个字只是奇怪，后面两个字就更奇葩了，‘日’加‘’是个什么鬼？”

“噗……”舒秀行刚喝了一说，全了来。他想起什么，一边拿餐巾嘴一边止不住狂笑。

林于恩想都不用想，这会儿该到他安排的第二个字了。第二个字是个“”字，他雇了好几个船队，在这个时间的江面排一个复杂的“”字。

林于恩睛睁得老

又过了一会儿，上酒的服务生又来，这次他竟然在林于恩他们的餐桌前拉起小提琴，琴声传来，很符合餐厅的雅氛围，但其实技艺嘛……只能说能将整售曲连贯来，行人一听就知其实不咋的。

他今晚是准备向小白菜表白的，所以找了一堆亲朋好友来见证。包了一整层的旋转餐厅，为的就是坐上这个临窗视野最佳的位置。他计算着旋转餐厅转动的速度和时间，在不同的视野里安排了“我”“”“你”三个字，小白菜若只看到第一个字，一定不懂什么意思，以为是她无意中看到别的什么广告词之类的。等餐厅转完一周，她刚好把三个字都看完，他就顺势而起，开始他早已准备和演练了好久的表白。

林于恩不免有些讶异地想：刚刚他看到那个“生”字不是视觉错位，原来大家都能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