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你看上树、看托尔斯泰、研究书法都是为了泡妹。我知的，你不用再解释。”言谢即便是在瘪嘴，也掩盖不住上扬的嘴角，还好林于恩在开车看不到。

林于恩心中一动，侧去看言谢，表面上却漫不经心：“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这个是什么还没想好。”

言谢解释：“我不想就这么放弃建筑与人文相结合的概念，一来这我们用心打磨了这么久，放弃可惜；二来我还是认为这个概念将冰冷的建筑注了人味，能打动人，投标那天万海演讲完后，看政府和观众的反应就能知，他们喜。既然不放弃，那么我们就一定要将这个概念延伸，找到更好的切，比万海更彩！”

“我有一个思路。你好好开车！”

言谢：“话说回来，要得到张老先生的支持并不容易。”

言谢白他一：“我前晚想了一整晚。”

“比家更一个层次的是什么？”

“他和我们的补充材料有什么关系？”在车上林于恩问。

林于恩哼唧着扭看回前方。今天的小白菜穿得很休闲，把发扎成的尾，净修长的脖，比平时多了几分生动气。

“所以今天白菜被霜打了，蔫了，生病了。”林于恩打趣。“所以你要找张衍博先生。昨天你没来上班就是去找他了，但你没找到，今天得到消息他在宁山？”

“之前的方案咱们一直在调‘家’，比家更大的是什么？”

“别误会，你想什么我真的不知，只不过我这个败家除了泡酒吧外，刚好很偶尔的况会关注艺术，你知，懂艺术才能装，越能装越能引起女孩喜。”

书法名家，以自创的衍声名远扬，其字用一字千金来形容毫不为过。张老先生与言父颇有几分交，所以言谢对他有一些了解。

当言谢把社会和生活的概念与张衍博老先生联系在一起的时候，林于恩几乎是秒懂：“张老先生是书法界中的‘’派，崇尚法自然，天人和谐。不久前他在网上因不于俗、不拘于格而大火，你是想求得张老先生的支持，稳固这个概念，就算万海方也用了同样的概念，我们手中的牌也比他们大牌。另外，虽然社会、生活的概念比家更大，但家更接近人心，你怕我们推行的理念普通人一时间难以理解，所以想让人将这个概念和张老先生的阐释联系到一起，更接地气，更容易引起共鸣。”

“你这满是猪的白菜脑袋怎么想来的？”

“社会？”

林于恩何尝不明白，张衍博几乎不参与商业行为。“并且

“的确很合适……”此时的林于恩已经顾不上抬杠了。“憧憬”代表无限的可能，而“和谐”的确比“确幸”更加大气。

“没错！一即透，很聪明嘛！”言谢赞，继续说：“从实概念来说，人类群居组成家庭，一个个家庭组成了社会。从虚拟概念来说，家是生活的一分，家的幸福是生活幸福的重要分。所以，我们将范围扩大，宣扬碧城的社会责任，以构建人类好生活为目标，憧憬和谐圆满。”

“怎么我想什么你都知？！”真的，和她想得几乎一样。言谢是真的很吃惊。

言谢惊讶：“你知我为什么要找他？”

“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