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她连忙说。

“……”

他盯着，问：“邹眠，你知我上次生气是为什么吗？”

“那不是，那只是遗憾。”

周白齐拍了拍厉胜白的肩离开。

“我生气你嘴上说不喜他，心里仍然对他有。你从来都不肯诚实。”

“就算他是真心喜我，也跟我没关系。”

“……能别谈我跟他的事吗？”

“这次的确是我疏忽。”他坐，“明城的事我有很大的责任。”

☆、第75章

她伸手覆盖住他位于桌面上的手。

自以为是的奉献，自以为是的为他好，也自以为是的折磨自己。

“一个人喜另一个人，而这个人不他，那么对这个人来说，他的就不是了？”

王贺、周白齐、厉胜白三个人都到了。邹眠起，说完这句话后关门去，来到隔包间坐着发呆。

“明城怎么样了？”

“没有一个人喜另一个人，对那个人来说是毫无关系的。”

王贺压低了帽檐离去。紧接着厉胜白和周白齐一起来，邹眠站起来。

邹眠的嘴唇动了动，不等她说，他继续接去，“――你跟他毕竟一起生活了那么久，不可能没有的。但是这份很复杂，你没办法捋清。你清楚的只有，他一定不是你想选择的共度余生的人。我说得对吗？”

次日，福德酒楼里。

这几年，她以为痛苦的人只有自已。

“好了，你们三个谈吧。”

“没有。”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就是哪怕不是你的错，你也会说对不起。”

她对他们谈的容没有任何兴趣，只一个合格的牵线人。

“是我该抱歉才对，不应该莫名其妙发脾气――”

你喜的人，你也不会那么放得开。”

“你可以拒绝他，但你不能否认他。否认他于事无补。你始终认为王贺对你的只是长久以来未得到的遗憾和眷恋，为什么不肯承认他就是真心喜你呢？”

“三少爷……”她低喃着。

半个时辰之后，她听到了门开的声音。走近的脚步声极为有力。声音突然停了，她抬起，王贺正站在门看她，她撇过脸。

“不知，一直都没消息。”

果然

“为什么？”

秋莺缓缓伸手，在半空中犹豫了一，最终还是轻柔地摸着他的发。

“你不知对吗？”在黑暗中他笑起来，抚摸着她泪痕刚的脸，“你不知的事多着呢。”亲看到她跟别的男人上/床是什么样的，/大烟自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被父亲派人制绑着戒/大烟又是什么样的。

“什么时候……”秋莺震惊。

“对不起……”

“我想你也并不是喜我，你只是向往，向往健全的家庭和快乐的。而不是这种要么，要么恨，要么死的畸形。”

察觉到她的示好，最终厉胜白笑起来，如释重负一般：“还以为你生气了。”

他突然笑起来，语气带着疲惫，“生生说得没错，我的确是个自尊心又很自私的男人。我恨你，也恨自己。我想折磨你，也想折磨自己，我既想跟梅若微结婚，也同时想把你留在边。”

“不是你的错。谁也没办法想到的。”

“抱歉，没注意你的心。”邹眠歉。